在宁舒的精神和暴力的摧残下,马勇军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没有力量,心理依赖宁舒。
成功养成了一个抖m。
晚上睡觉的时候,马勇军伸出手搭在宁舒的腰上,凑到宁舒的耳边问道:“你要跟其他男人跑了吗?”
宁舒直接把腰上的手拿开,坐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道:“是啊,我爸妈又给我找了一个男人。”
“我掐死你这个死婆娘。”马勇军伸出手要掐着宁舒的脖子。
宁舒一脚马勇军踹下床,噗通一声,马勇军哎呦扶着自己的腰。
他的腰扭了,动都不能动了。
“你把我扶起来呀。”马勇军痛得满头大汗,朝宁舒喊道。
宁舒淡淡地说道:“就在床下睡一晚上吧。”
马勇军趴在地上吭哧吭哧的,见宁舒铁了心肠不拉自己,自己慢腾腾地拉着床边起来了。
马勇军看着床上的宁舒神色变幻莫测,“你要跟其他男人跑了,我一定要下耗子药毒死你。”
宁舒转身盯着马勇军,如果马勇军是这样的想法,这个马勇军是不是该意外去世呢。
这样的祸害该不该留给委托者?
如果委托者死了,委托者的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万一两个孩子也被毒死了呢。
这种受不了家暴下毒的事情不是没有。
“你,我就是说说。”马勇军见宁舒直勾勾地盯着,眼神有点吓人,立刻软软地说道。
马勇军捂着自己的心口,心口绞痛无比。
马勇军倒在床上,朝宁舒哀求,“给我药,好痛,好痛。”
宁舒拿了药塞进马勇军的嘴里。
马勇军的心口绞痛,整张脸都会发紫,嘴唇乌青,看着很是骇人。
一痛起来,浑身都没有力量,好像生的力量都被剥夺了。
马勇军想摆脱这样的痛苦,又想要活着。
宁舒也不知道委托者对这个丈夫到底是抱着一个什么样的心态,解决了还是不解决。
解决了,作为一个寡妇,委托者又必须要听从自己父母的安排。
非要逼着嫁人。
带着自己的孩子嫁到别人家去。
不解决了,马勇军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宁舒撑着下巴,要杀了委托者的丈夫,委托者会不会找她拼命?
人都是护短的。
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