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感觉现在的樊俊阳很急躁,很不安,以至于能说出威胁人的,以前的樊俊阳可不是这个样子。
倒有种狗急跳墙感觉。
众人冻得鼻涕都下来了,端着碗喝着热水,身体暖和了一些,现在再让走,说什么都不会走。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里,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宁舒心里比较疑惑的是,大叔是那么无聊的人吗?啥事不做就带着大家溜一圈?
宁舒心里思索着,实在是厌烦这种不停的杀人游戏了,还不如主动出击。
反正宁舒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谁是凶手,有几个嫌疑人,感觉所有人都是凶手。
宁舒看着小兰的脖子,那根红绳子挂的是什么东西?
晚饭没得吃,老婆子没有给大家准备食物,反正是撕破脸了。
能有一口热水喝就不错了,宁舒拿出了早上的黑面馒头,馒头硬梆梆的,很不好吃。
宁舒慢慢地啃着。
众人或坐或站在堂屋里,虽然还是冷,但是比在冰天雪地里舒服多了,出乎意料地没有一个人抱怨。
宁舒盘坐在墙脚,心中甚至在想小兰是不是真的瞎了,还是带的隐形眼镜?
宁舒闭着眼睛修炼,堂屋里静悄悄的。
只有起起伏伏的呼吸声。
不知道修炼了多久,耳边隐隐约约有脚步声,宁舒睁开眼睛,看到屋子里少了樊俊阳,王杰,连躺在躺椅上的大叔也不见了。
去什么地方了?
宁舒轻手轻脚出了堂屋,到处找失踪的人,最后在后院发现两个黑影。
宁舒小心隐藏起来,支起耳朵想要听听这两人说什么。
隐隐约约听到‘你敢以上犯下’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把东西给我。’
‘樊俊阳,你只是一个小小外门信徒,居然敢跟我说话。”
仔细听听这声音好像是小兰的。
‘没有那个东西我就会死的。’
两人说着居然拉扯了起来,拉扯间,樊俊阳居然掏出了刀子,刀子在雪光照耀下居然反射出了一道雪亮的光芒。
紧接着就是刀子没入血肉里的声音,小兰不可置信:“你居然敢跟我动手。”
樊俊阳拽掉了小兰脖子上的东西。
小兰捂着心口,倒了下来。
樊俊阳将吊坠收了起来,转身的时候,却被一根削尖了的木棍**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