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舒抱着孩子转身就走了,奶娘都来不及扣上衣襟,连忙拦住了宁舒。
“妙菱姑娘,求求你了,别告诉格格。”奶娘一脸煞白,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妙菱姑娘,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
宁舒没有说话,迈着脚步就走了,奶娘抱住了宁舒的腿,“妙菱姑娘,求你了。”
宁舒甩开了奶娘抱着自己的腿,奶娘被宁舒踹开了,匍匐在地上。
宁舒抱着孩子去找钮祜禄氏了,朝钮祜禄氏福了福身说道:”奴婢愧对格格,奴婢有罪。”
钮祜禄氏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宁舒,问道:“这是怎么了,还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宁舒还没有说话,奶娘冲了进来,衣服凌乱,眼神哀求地看着宁舒。
钮祜禄氏紧紧皱着眉头,“把孩子给我。”
宁舒将孩子给了钮祜禄氏,钮祜禄氏接过孩子看了一眼宁舒和奶娘,“到底什么事情。”
“娘娘,这个奶娘将盐水涂在乳.头上,最近两天孩子肠胃都不好,格格应该调查一下这个奶娘。”宁舒直接说道,“这事也是奴婢的疏忽,请格格恕罪。”
钮祜禄氏神色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又看看面无血色的奶娘,声音里**震怒,“到底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要怎么做?”钮祜禄氏现在庆幸的是奶娘涂的是盐水,而不是毒药,如果涂了毒药,钮祜禄氏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自己的孩子。
“你说啊,是钮祜禄家给你的钱少了,让你这么对待我的孩子。”钮祜禄氏额头上的青筋炸了炸,整个人情绪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奶娘坐跪在地上磕头,大声喊道:“格格,民妇没有想过害孩子。”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钮祜禄氏看着奶**眼神带着杀意,再三发生这样的事情,钮祜禄氏感觉自己都被逼入了墙脚。
为什么这么人要迫害她的孩子,生产的时候有两个产婆要害她,她两个产婆遣会了钮祜禄府,让娘仔细查查。
一个产婆是钮祜禄府一个小妾的人,这个小妾就是小钮祜禄氏的娘,而另一个产婆则是在进入贝勒府被人给收买了。
钮祜禄府传过来的消息是,产婆了收了两锭银子,并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格格,你冷静一点。”宁舒沉稳地说道。
钮祜禄氏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看着奶娘,“你是谁的人?”
奶娘哭着说道:“格格,民妇真的没有想要害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