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已经挺不住,要不你给我弄点中药,我自己弄药。”
宁舒的药箱里已经没有药粉了,如果不是止血的药粉,会有一部分人因为失血过多直接死了,根本来不及抢救,在这个不能输血,也没有输血条件的年代,止不住血就只有等死。
宁舒也不等唐正回答,拿过警卫员手中的纸,在上面写了中药的名字,说道:“就要这些中药,这个药粉是止血的,现在没有药,我也救不了人。”
唐正只能点头,让宁舒去给长官换纱布,然后就去忙了。
“祝素娘,你可以啊,现在都搭上了上面的人,我之前还没有看出你有这个本事呢?”祝砚秋看宁舒跟唐正说话,心中火烧火燎的,他现在还只是小喽啰,但是祝素娘这个人居然能跟唐正说话。
唐正是谁,是这只军队最高统帅长官身边的人。
宁舒转头看到祝砚秋扶着方菲菲,眼神不屑地看着自己,语气又像是喝了两瓶醋,酸得不得了。
见宁舒盯着自己看,祝砚秋讽刺地说道:“当军医还有这本事,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祝砚秋就是看这个他瞧不起的女人混的比他好,什么都不会的人摇身一变也改变不了卑**的过去,一个被卖为仆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祝砚秋完全忘记了自己接受的新派思想,什么平等自由博爱都是瞎扯淡
宁舒冷冷地看着祝砚秋,“你吃.屎了,满嘴喷粪?”
“我不守妇道,你倒是说说看我的丈夫是谁?”宁舒鄙夷地看着祝砚秋,“有本事说出我的丈夫是谁?”
“你……”祝砚秋左右看了看,到底没敢说出自己和宁舒的关系。
嗤,看这没有担当懦弱无能的样子啊,简直没种。
面对宁舒鄙夷的眼神,祝砚秋心中生气,咬着牙没有说话。
宁舒懒得理睬祝砚秋,将伤员处理了,跟小桐嘱咐了一声,背上了药箱去给长官换纱布。
宁舒觉得这个军队的长官挺厉害的,年纪也就三十多岁,能率领军队抗敌了,至少祝砚秋在这个年纪没有这样的成绩。
这个长官也许是后面有人,或者有什么傲人的背景吧,宁舒背着药箱走进屋里,看到长官正在看地图,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带着大病的虚弱和苍白。
宁舒立正朝长官行了一个军礼,“长官。”
长官嗯了一声,说道:“我听唐正说是你救了我?”
宁舒点头,本来就是她救了他。
宁舒让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