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卿对她不满,对萧青阳成为霍卿的陪读不满。
霍承望心头难受,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宁舒叹了一口气说道:“小狗的尸体母后都收着,等你好了就把它葬了吧。”
霍承望盯着宁舒,一字一顿地问道:“父皇的身边也有小狐狸,父皇可以养着小狐狸,却说儿臣玩物丧志,打死了小狗,为什么父皇可以,儿臣不可以呢?”
“承望想要知道为什么?”宁舒看着这个孩子,到底和之前不一样了,经历伤害,总该是有觉悟了。
即便是有着皇子尊贵的身份,但是这份尊贵是无根浮萍。
宁舒淡然一笑,“为什么,因为你的父皇是皇上,掌握着天下人的命运,他的手中握着我们的命运,没有人可以挑衅他,他有绝对的权势保护自己爱护的东西,可以剥夺别人最重要的东西,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
“父皇是皇上,有权势可以保护自己的珍爱的东西?”霍承望愣愣地看着宁舒。
宁舒抱着霍承望,淡淡地说道:“承望,这天下没有绝对的事情,任何人都得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母后希望承望能够快乐,但是却不要在你的父皇身上渴望普通人家的亲情,你的父皇是皇上,他主宰着我们的命运,连生命都在别人的手中握着,更不要谈感情。”
“母后,承望应该怎么做才不这么难受?”霍承望掉眼泪,看着宁舒,“儿臣想要保护母后,想要保护儿臣珍视的东西,儿臣不想让今天的事情发生了,母后,儿臣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宁舒心头一酸,用手绢擦着霍承望脸上的泪水,拍着霍承望的背,“承望,快乐起来,快乐是你父皇没有办法剥夺的,母后希望承望快乐,今天的事情母后会替你讨一个公道的。”
“母后。”霍承望扑在宁舒的怀里嚎啕大哭。
宁舒却松了一口气,发泄出来总比憋在心头好吧。
霍承望脸蛋上还带着泪水,宁舒用帕子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娘娘,用点吃食吧。”青竹的脸色有些憔悴,陪着宁舒守了一夜。
宁舒端过清粥,朝霍承望说道:“承望,吃点东西,身体才好得快。”
宁舒一勺一勺喂霍承望喝粥,霍承望朝宁舒问道:“母后,父皇来过吗?父皇来看过儿臣了吗?”
“没有。”宁舒摇头,“承望,母后说过了,不要对你父皇有太多的感情和期待。”
“儿臣只是想要让父皇他之前那么做是错误的,给儿臣造成了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