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虽快,却快不过宋青小。
只见她身影几个闪落间,相继将三个外蹿的人都揪住,那几人甚至连她脚步声都没听到,便被她抓住。
“啊,饶了我们一次吧!”这几个先前还想要擒拿宋青小的人,此时被反擒之后开始没有骨气的求饶。
宋青小自然不会轻易放人,这些人心怀不诡,自然是要给个教训。
男人凄厉的惨叫求饶声中,宋青小拽住一只手腕,还未动手,识海之中便微微一动,下午被窥探时的那股熟悉的气息便再一次出现。
她动作一顿,当即转过头去,一眼便看到了约七八米开外的草丛之中,一道黄影一闪而过。
此时天色擦黑,草木之中视线又更为昏暗,那黄影夹在枯黄的草丛中,不仔细看并不容易被发现。
那是一个被剪成约摸小孩巴掌大的小巧纸人,窥探之人不知使用了什么秘法将神识覆盖其上用其窥视自己。
她想到了亡秦非楚中范江渠当时使用符纸的种种手段,顿时更为笃定。
看来她并不幸运,果然被范江渠想起了自己。
他此时以纸人窥探,摆明了没有在现实之中互不干扰的心思。
宋青小目光一冷,故意作出警惕的样子,她表现出发现了不对劲儿,却又没有发现纸人的样子,脸上露出焦灼之色,目光往四周扫去。
果不其然,那纸人在发现她动作之后,黄影又往草丛之中缩了些,想要完全隐藏自己。
她将几人手腕折断,随口警告了几句之后便匆匆离去。
身后几人哀嚎怒骂声中,宋青小走出不远便站定了脚步,感觉到随着自己一离开,那古怪气息的纸人飞快消失,仿佛已经探听到她虚实之后撤离,她深深望了一眼纸人先前所在的方向,接着才转过了身。
与此同时,在时家一处隐秘的房间之内,盘腿而坐的范江渠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不远处的方向同样盘腿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闭着眼睛像是已经入了定。
一个巨大的铁棺竖着摆放在他身侧,铁棺之上冒出数道黑色的雾气,将整个房间衬得阴森森的,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紧闭的窗户处,一个黄色的纸人从窗缝间挤了进来,摩擦之间发出的细微响动仿佛惊醒了这间静谧的屋子。
那安静的巨大铁棺之内,突然传来‘砰砰’的撞击声,仿佛里面关着‘人’,正在敲门。
铁棺每被敲动一下,便有大股黑雾逸出,不多时整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