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家具搬走时,任队长衣衫褴褛,眼眶肿胀,眼睛眯成一条缝,整张脸肿得像个猪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阴冷气息,据说当天下午就一瘸一拐去医务室报到了。
一连好几天,任队长都以‘指点’的缘故,点了好几个人切磋身手,打得人哭爹喊娘。
直到一个星期之后,他脸上的瘀伤散了大半,他下手才轻了许多。
一个刚从他手下过完招,留了口气喘息的队员壮着胆子问起那天下午,在后备队队长办公室里他是不是被曹队长‘打’了,队员对头任队长阴冷的脸,瑟瑟发抖:“听,听说,还是,还是您要求曹队长打的……”任队长的脸阴云密布:
“放屁!他曹增才被我打了!只是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专往我脸上招呼,他身上伤口可多了,你们敢去看么!”
他的吼声传得极远,吓得队员抱头鼠蹿,当然是没人敢去问曹队长是不是也受了伤,毕竟他的伤口在暗处,任队长的伤口在脸上,无论任队长如何解释,大家私下都觉得他被曹队长教训过。
宋青小到了后备队已经将近二十天了,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这里没什么拘束,时间安排也自由,除了用餐时间出外转一转,大部份时候她都在房中修炼,这样专心致志之下,她灵力增涨也是十分明显的。
后背的伤口已经完全的愈合,但是附于体内的那股当初三头犬抓裂她身体留下的焰毒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驱除,像附骨之蛆之般留在她筋脉中,牵制住了她一部份的灵力,使她颇为头痛。
这个时候,宋青小生出了想要离开后备队几日,去见一见安队长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