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了,小辈们进房间了,启元真人兄弟三人坐在空地上,仰望高高天上的月亮。
启元真人低声问启君真人:“君弟,兰姐儿身上的诅咒又发作了?”
“兄长,兰姐儿身上的诅咒都不曾破解过,又何曾离开过她。”
启成真人看了看启元真人的神情,问启君真人:“你对兰姐儿身上的诅咒,可有遮掩一时的法子?”
启君真人摇头:“成哥儿,你太过高看我了,我何敢出手与元婴真君作对?”
“那你就是有法子可以应付兰姐儿身上的诅咒?”
启君真人对启元真人摇头:“兄长,除非我已经是元婴大圆满了,否则我是无能为力的。
我要勉强出手针对施泽兰身上的诅咒做一些事情,对我,对她,都会产生极其的不好后果。”
“如果你不能出手,你把方法告诉凤元真君可行?”
启君真人看着启元真人苦笑起来:“兄长,我都能知道的方法,凤元真君多少应该也会一些。
他没有动手做一些事情,一定是考虑到这里面的不妥之处。”
启元真人沉思片刻后,问:“君弟,你说她今天的痛,与她的父母有关?
这事从何说起?
他们都多年未曾见面了。”
“亲人之间血脉相连,一个小婴儿当时能有什么仇人?
自是她的父母招惹来的祸事。
我看她能够好好的活到现在,凤元真人待她实在是用足了心思。
凤元真君许可他们师徒出宗门游历,心里面一定有周全的盘算。
可惜真君千算万算,大约没有盘算到,她爹娘在外吃苦的时候,对这个女儿也不是完全没有埋怨。”
“君弟,先别扯这些有的没有的,说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
“兄长,你不相信我的话。”
“不相信,北辰遇见再艰难的事情,他也不会迁怒到他自个女儿身上去。”
“兄长,你是信了一半,你心里还是相信楼家女子在这方面的小气了。”
启元真人没有好气的怼他:“我相信重要吗?
快要二十年了,你的心里的不平,还能不平息吗?”
启君真人冷笑道:“他们让我在宗门丢了面子。
我现在能这样平和的对待施泽兰,也是看在凤元真君和善正真人的面上。”
启成真人看着他:“其实当年的事情,与兰姐儿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