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步又一步往后退,他们退下屋檐,退到院子里。
施小六已经跑去官府报案,邻居们听到动静全部跑了出来,他们不敢靠近过来,只能站在各家的院墙上观看着院子里的动静。
“我再问你们一声?
你们是官府的人吗?”
黑衣人这个时候不敢回答了,他们冲着施泽兰说:“这个小娘子伤了我们家少爷的命根子。”
施泽兰从夏玉探头出来:“我都不太出门,如何能伤了你们少爷的命根子?
你们说假话,可是会被雷打的。”
她说话语气平缓,刘婶子扶着院墙肯定道:“这个小娘子不是多事的性子,你们大约是寻错了人。”
夏玉听后冷笑道:“我表妹性子最为温良胆小了,她出出入入都有我们兄弟相陪。
你们少爷是何人?
你们敢不敢报他的名和姓?
我的人讲道理,但是我的剑可没有长眼睛。
你们再靠近过来,身上多一两个洞,也怨不得我手抖动得厉害。”
黑衣人来的时候,知道这一家人不简单,想着四个老的不在家,他们这么多的人,还是能收拾三个小的。
施泽兰传声给夏玉:“把剑尖稍微指向带头的人,我的符快成了。”
夏玉的手一挥,剑直接指向带头的人:“说吧,我们虽说是外地人,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也是官家的子民。
我们受了委屈,也能向官家讨要一个公道。”
施泽兰的手指最后一点,一道雷直接劈向带头的黑衣人,他尖叫着倒下去。
他周边站着的两人跟着一起被雷击了,直接倒在带头人的身上,然后三人一起颤抖着。
“他们做的事情天地不容才会被雷劈啊。”
官府的人赶到,看到院子里倒下去的三人,也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夏玉和施泽兰。
夏玉放下剑,对官府的行礼:“官爷,我是会一些剑术,但从未伤过无辜的人。”
施泽兰暗自捏了自个的大腿,眼里闪过泪光:“官爷,你们来得太好,他们说我伤了他们少爷的命根子。
官爷,男人的命根子在哪里啊?”
施泽兰的问题,让官府的人都觉得下身一阵凉。
但是他们看了看施泽兰的年纪,又见她的确是年幼无知的样子,也是非常的无奈。
官员们又问了周边邻居们的一些情况后,知道院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