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亏。
他们谁也不敢暗算修为高的修士,因为他们担不起失败的后果。”
施小六听后很是羡慕道:“讲授堂真是一个好地方,可惜我只进去听了一年的课。”
“是啊,我还劝过,让你想法子多听一年课,可惜你不听我的劝告。
唉,宗门不许我一直在讲授堂听课,我一定错过了许多有趣的事情。”
施小六看着她,问:“你是真的不怕?
还是认为你一定遇不下这样恶心的事?”
“我真的不怕啊,你忘记我身上有师祖给我的护身法器,还有师伯们给的爆炸符。
我真要遇事了,我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施小六听她的话叹气不已:“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够好好活下去,就能有成功的机会。
这些日子,师父和师叔不会许我们随意下山了。”
“那当然,我也知道活下去,才能听到更多有趣的事情。
我们买了这么多的菜和粮食回来,短期内也不用下山。
季林师叔一定会回来查清楚绝杀树林的事情,我们安心等消息吧。
唉,可惜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我们才能在空地上补种树,然后心无旁念的下山。”
施小六想了想:“也许我们下山的时候,那一个宗门的恶心事,也给传扬开去。
我们在外行走也安全许多。”
这一晚,施小六和施泽兰只用了一些果子,两人到底没有心大到胃口好的地步。
夜晚,山风很是凉爽,月亮挂着天空。
施小六心情不太好,坐在屋檐上吹箫一曲又一曲,曲里暗藏着许多的忧愁。
施泽兰听他吹了大半晚上的箫后,开口道:“小六,我们日后还是学吹唢呐吧。”
施小六看着她:“你现在又不喜欢吹箫了?
行吧,只是你这个新爱好也挺特别的。”
“吹箫要讲究心情,我一般情况下没有吹箫的心情。
学唢呐这个也不特别啊,唢呐一出,很是热闹,谁还能与它争锋?”
施小六看着她:“那就再多学一样吧,下一次进城,我们去挑选古琴吧。
我听人说北辰叔的古琴造诣很深,你学古琴一定非常的容易。”
“那我不要学,不管我学成什么样子,在大家的眼里,我都不如我阿爹太多了。”
“那你等你阿爹回来,让你阿爹教导你学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