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语气不满的问道:“你算哪根葱?竟敢拦住我毛哥的去路,是不是活腻歪了?想找揍是吧!”
说着,还挥了挥着自己手里的棍子,以示警告。
闫埠贵被吓得浑身一颤,双腿都发软直哆嗦,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是这个院里的三大爷,见到陌生人进来,所以这才多嘴问一句,您别见怪,别见怪,多多包涵。”
毛哥冷哼了一声,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嘲笑的盯着眼前闫埠贵,一点也没把他放眼里。
而黑子则是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开了闫埠贵,嘴里还嘟囔着威胁的话,“起开,什么三大爷,四大爷的,在我毛哥面前,都他**是孙子。
在敢挡着我毛哥的道,就别怪我们手里的棍子打人疼了。”
闫埠贵被黑子一把推开,还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他脸色苍白,手心上出满了汗,额头也开始冒汗了,眼神充满了恐惧。
面对这些混混,他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侮辱。他紧紧倚靠在墙边,两条哆里哆嗦的弯腿几乎站不稳,但还是强撑着,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黑子看到闫埠贵那害怕的怂样,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后,几个人不再理会闫埠贵,大摇大摆地朝中院走去,仿佛这里就是他们的地盘。
闫埠贵看着几人的背影,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再多嘴,也没挨揍。他松了口气,但仍心有余悸。他坐在地上,用手擦拭额头冒出的汗水,心里暗暗嘀咕:
“真的把我吓到了,还以为自己要挨打呢!这到底是谁惹来的麻烦?早知道就不应该出来,而是直接回家装看不见了。”
三大妈站在窗户那看到毛哥几人离开了前院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刚才真怕闫埠贵被打。不过好在这些人并没有动手打人,只是吓唬了闫埠贵一下。
于是,三大妈赶忙从屋里跑了出来,跑到闫埠贵身边,满脸担忧的问道:“哎呦喂,当家的,你没事吧!刚才可真的吓死我了,幸好你没出事!”
闫埠贵瞥了三大妈一眼,推了推眼镜,对她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就是腿脚有些发软,我自己坐到地上的,等我的腿缓缓劲就好了。”
三大妈听了这话,也不敢去扶闫埠贵,只能站在一旁干看着着急。
过了一会儿,闫埠贵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他被三大妈从地上踉跄的扶起来,然后三大妈又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三大妈见闫埠贵没事了,立刻凑到闫埠贵的身边,关心地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