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迎来了自己的重要时刻。
虽然没有好好选个吉日,选日不如撞日,今天就不错。
惊的是,这个天雷,真的好恐怖。
当初韩鳞渡金丹天劫时,近距离观摩过,但天雷劈在头顶,还是第一次。
聂子钧并没有走远,他很好奇,那小子到底在找什么宝贝,等找到后,我再现身,羞辱一番。
让那小子明白,老子我才不觊觎你那些破铜烂铁。
等了一会儿,看到不远处乌云密布,顿觉不妥。
忽然响雷炸起,聂子钧瞬间明白。
“我艹,这是渡劫天雷啊,这小子要突破金丹。”
“玛丽隔壁,为什么刚才不明说,怕我抢你的丹药?”
“既然如此,我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把剑往空中一扔,御剑逃走。
“好小子,等下你没死,我要揍你一顿。死了就给你收尸!”
逃了二十几里远,躲在一座山后面,探头观望。
远处,乌天黑地,将一方小世界分割开来。
他经历过,已然不惧。
只是,越看越觉得怪异。
这是金丹级别的天劫吗?
天雷的频率,力度,远远超过自己当年所承受的威力。
“真是怪哉,这小子犯了什么忌,为什么所遭受的天劫,比我强那么多?”
……
陈夏端坐在山里,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明明就是韩鳞所承受的天劫。”
眉头紧锁,不敢相信。
“难道玉虚派的诅咒并未消失?”
“不好,我是不是要失败?”
完犊子了,身死道消在此处。
本能地就想逃跑。
想起韩鳞,渡劫之时,还想逃出折仙谷,结果被天雷追着轰。
可见,乱动是没有意义的。
不跑,死得会比较有尊严。
守护阵法在几轮轰击下就被毁掉了。
那些低阶法器化成了渣,只剩鸣蝉剑跟王定宇的玉牌。
陈夏大惊,不对劲,不对劲。
艰难地伸出手,触摸鸣蝉剑。
手握着明蝉剑,剑身发出剧烈的震颤,以神念灌进去。
“洪前辈,我身上的玉虚派的诅咒,没有解除吗?”
由于剑身的隔离问题,陈夏联系洪筹有点困难,洪筹联系陈夏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