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扯掉了手上边儿的软枕头,连边儿上的输液架子也被拉到了地上。
被针头扎的地儿立马儿流出来一缕血。
“卧槽!”他叫了一声,慢慢儿坐起来,发现正躺在病床上,胸口一阵生疼,低头看了眼,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刚才动了下儿,好像把里边儿的口子给挣开了,血水立马儿透过绷带渗出来了。
“嘶!”
刀口一阵阵撕裂的疼,叫他龇牙咧嘴的嘶了一声儿。
“他奶奶的,谁给老子缝的刀口,咋稍微一动就崩了线啊!”
他骂了一句,赶紧停下动作,靠在那儿一动不敢动,摸了摸脖子,一下儿愣了:“卧槽,我葫芦呢?我紫金葫芦呢!”
他顾不上身上的伤口,连忙看一边儿,结果扯到了脖子上的口子,疼的哎呦一声:“他**,我脖子又咋了?”
他不敢再动,低头先看看自个儿身上,发现全身上下好几个地儿都打着绷带,腿上,**上,腰上,简直把他整个儿人都给缠成了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