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不要停止调查，都不要花精力来对付我……”

陈阳在门口停了片刻，回首见薇薇安又惊又疑，他露出邪魅一笑：“我还会再来的。”

薇薇安按住自己胸口，不知道陈阳什么意思，先是担心，再是疑惑。

她看向门口消失的陈阳，眼神若有所思。

……

某个会议室中。

“这下怎么办，双方等于直接撕破脸了。”

刘小菲语气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集团跟你合作售卖935手机的事，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

“他们合同里明文要求，集团只能把手机卖给消费者。”

“但现在实际上，绝大部分手机，都是卖给了你的企业。”

刘小菲一语说中关键。

手机卖给顾客，和卖给公司，是不一样的。

卖给顾客，整条销售环节只有三方：希尔明、亿电集团、顾客。希尔明可以非常清楚的去控制芯片去向。

而如果允许销售给其他公司，那环节就会复杂起来：希尔明、亿电集团、其他公司、顾客。

这样会大大削弱希尔明对整个环节的控制。这会让他们很没有安全感。

这些事，她不解释，陈阳也知道。

而且。

虽然亿电集团在销售时刻意做了些手脚，让手机的销售去向看起来似乎是到了顾客手里。

但只要认真核对一下，就能找出猫腻。

并最终发现，手机是销售给了陈阳。

一开始，希尔明集团被往上935强化班的逆天性能震惊。

他们想要制裁时，才发现，‘随便手机’并不在他们的合作名单里。

‘随便手机’的935芯片来源，居然成为了一个谜题。

这才有薇薇安被安排，带队来龙国调查。

并且高度怀疑亿电集团。

这些背后错综复杂的原因，陈阳只大概了解一些，但不多。对于希尔明集团已经发现到什么程度，他更不清楚。

面对刘小菲的提问，他只能给出他最有特色的办法：

“硬刚呗，还能怎么办。”

“啊？那我们的935，肯定会被禁售的呀。”刘小菲来回踱步，“不行，事关重大，我要告诉赵总。”

陈阳眉头一皱：“不行，不准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