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说道,“其实我感觉这普勒尼亚也没什么好玩的,并没有太大的意思。”
“我想沿着普兰铁路走一走。”苏锐笑了笑,“想看看这条铁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是他的真实目的,此时此刻还用不着有任何的掩饰。
想要重新振兴普兰铁路,通过和巴托梅乌港的配合,使得这条线路重新繁荣起来,并且盘活港口和铁路之间的五亿亩可耕作用地,这可不是什么容易完成的任务。
在此之前,苏锐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普勒尼亚和兰斯尼亚两国的局势安定下来。
没有安定的局势,谈何振兴经济?
可是,这对苏锐来说,实在是太难了一些!
以前很多人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将落在他的肩上!
苏锐在来到这里之前,经常想起那一天老爷子对自己说的话,他从来也没有忘记父辈们的情怀。
不能忘,也同样不能轻视,有很多尚未实现的梦想,都落在苏锐的肩上……也落在他们这一代人的肩上。
于是,这同桌的几名空姐便发现,苏锐身上的气质似乎发生了一点点的变化,这种变化说不清为什么,但是……却更让人感觉到着迷了一些。
几乎可以肯定的是,曲冉冉这姑娘估计是对苏锐一见钟情了。
曲冉冉听到普兰铁路,眼睛里面也涌出了一股亲切感和自豪感:“我爷爷曾经就是建设普兰铁路的工程师之一呢。”
“是吗?”听了这话,苏锐几乎是肃然起敬了!
在那个年代,科技水平还落后很多,可是,华夏人就能修出这么一条铁路来,期间所经历的困难简直难以想象。越是困难,就越是当得起别人的尊敬。
“你爷爷……他还好吗?”苏锐不禁问道。
“年龄已经很大了,耳朵也几乎听不清了。”曲冉冉说道,“其实他身体并不算好,在非洲呆了几年,把身体熬坏了。”
当年,几十个华夏工人都永远的长眠在了异国他乡,足可以想见,那时候的情况有多么的恶劣。
“你经常听爷爷讲起曾经的故事吗?”苏锐问道。
曲冉冉点了点头:“他小时候给我说了很多,但是这些年不太讲了,其实我是愿意听的,但是爷爷的耳朵不好,说话都得很大声才行。”
听了曲冉冉的话,苏锐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变得更重了一些。
毕竟,修建这普兰铁路的一辈人,已经逐渐老去,他们都是有情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