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占了出身的好处,有足够本金,可以很快立稳脚跟,又眼观六路,善取时机,才能发展成如今的势头。
但无论如何,人若无胆,都终是一事无成。
倘若当初没有迈出那一步,今日光王府早已不是光王府。
如今,也要敢于迈出那一步才行。
秋霜得了吩咐要走。
“对了,”栖迟往外看出去:“他回来了没有?”
秋霜自然知道是在问谁,回:“时候已不早了,料想大都护就快回了。”
栖迟没作声,在心里想,不知他这次会不会又直接过来。
这几日伏廷虽忙着出入军中,但真的随时都抽空过来。
就在昨日,还过来与她一同吃了顿饭。
当时两张小案摆在一起,两个人也坐在一起。
她在他身侧坐着,问他:以前我不在时,你都吃什么?
他答得简略:与常人无异。
她便知道,那是吃的不好了。
一个大都护怎该与常人吃的无异。
他似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拿着筷子不再言语。
她不禁笑起来,想让他多说一些往事,可他却不肯说了,最后只专注地看着她说:下次。
下次便下次吧,反正来日方长。
栖迟将眼前的地图收起来,自己常翻看的账本也一并合上叠好,让秋霜都放好了再出去,免得被他来时看见。
在军中听完彻查散匪的回报后,伏廷驰马回了府邸。
他将马缰交给仆从,刚要进门,罗小义打马而至。
“三哥,军中有你的一封信!”
伏廷停步:“何处的来信?”
罗小义下了马,快步过来:“说出来你怕是不信,竟是那个邕王的。”
说着自怀里摸出那信函递过来。
伏廷扫了一眼,没接。
他与邕王素无往来,唯一有过的交集便是上次在皋兰州竞买马匹一事。
虽远离二都,他对朝中皇亲贵胄却也有所了解。
邕王是当今圣人亲侄,仗着与天家血缘亲近,历来骄纵跋扈,为人气量狭小,来信能有什么好话,必定是因为买**事生了怨尤罢了。
“不看,你看吧。”他说。
罗小义也不客气,当即便拆开了,边看边念地看了个大概,嘴里咦一声:“这个邕王竟是来道歉的?”
伏廷本已脚迈入了门,又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