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手里左右横跳,不知表达了什么意思。
宋栀栀朝它伸出两只手:“你跳左手上,就是否,跳右手上,就是肯定。”
球球跳到了她的右手上。
宋栀栀嘴长成“o”字形,感到有些惊讶。
不行,万一这毛球看似可爱,实际上是个猥琐男心魔怎么办?
她又朝它伸出两只手:“跳我右手上,你就是个女的,跳我左手上,我就把你丢出去。”
球球毫不犹豫跳到了她右手上。
宋栀栀这才想起来,自己在灵魂空间里听过这心魔说话。
确实是一个尖利的女声不错。
她“咕叽咕叽”捏了两下这黑毛球,却突然感觉有些怕。
**,写了那么多什么尸体啊杀人啊的,顺带她还看过真的。
现在宋栀栀一闭上,视线里仿佛就出现了那些死不瞑目、血流满地的人。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想了想,摸出传音球。
宋栀栀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所以说话声音很小,又闷又细。
“喂,江影。”她对着传音球的另一边唤了一声。
正在修炼中的江影睁开双眼。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月上中天,已是深夜。
宋栀栀竟还没睡。
“在。”江影冷冷吐了一字。
“睡了吗?”宋栀栀将露出被子外的脚缩回被窝里。
“不睡。”江影答。
“我睡不着。”宋栀栀联想能力丰富,多想这些死人啊尸体啊的事情,就头皮发麻。
“嗯。”江影也不知道在应什么。
他只是勉强敷衍一下,免得宋栀栀又闹他。
“有睡前故事吗,讲个给我听。”宋栀栀兴致勃勃地说。
她挺想知道有关江影的具体信息。
可是这人嘴巴严实得很,什么都不说。
江影还要入定修炼,需要安静的环境。
所以答应了宋栀栀的要求。
他说:“好。”
宋栀栀平躺在床上,开始认真听江影给她讲的睡前小故事。
然后……他给宋栀栀讲了一个他早些年暗杀阳清观观主的故事。
“坊间传闻,阳清观观主曾找了多任道侣,多是年轻女修士,但成婚不久后便失去踪影。”
“他在地下室中栽种了一株上古留存的彼岸花,花已成妖,此花乃邪物,嗜血,我杀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