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景国争夺利益!”
“信口雌黄!只要我景国表现出足够的善意,他国绝对会以礼相待。”盛博源道。
“要不要我们做个试验,你善待我,看看我抽不抽你大耳刮子!”于兴舒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与轻蔑。
“放肆!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景国也不是你可以随便出卖利益的地方!”于兴舒毫不畏惧。
众多官员隐约意识到,两人之争,实际是外事部与礼部争夺对外事务控制权之争,也是景国激进派与保守派之间的斗争,或者说,是强硬派与温和派之争。
“怎么,你要否定和谈司的谈判成果?”盛博源问。
“没错。”于兴舒道。
“和谈时你撒手不管,现在却横加指责,岂有此理!”盛博源道。
“和谈时,你一意孤行,听不得任何进言,连方虚圣都被你逼走,我在那里又有何用?”于兴舒反问。
盛博源怒道:“方相在双方和谈时吃臭刺瓜,还称之为留恋,闹的会议室臭味数天不散,怪老夫?老夫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赶他走,是他根本不想和谈,自己离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方虚圣开出的条件,差点把杂家所有人都逼走!”
在场的官员无奈地看着方运,全人族也只有这位能做出来在那么重要的场合吃臭刺瓜。
“那只是谈判策略,先漫天要价。反倒是你这个主持和谈之人,不仅明确交掉景国的底,还步步相让,岂非卖国贼?”于兴舒道。
“老夫不与你纠缠不休!太后,老臣问您,您是否接受此次和谈的结果?”
众人望向太后。
数息后,太后轻叹一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或许想的不如诸位多,但哀家知道一件事,此次的谈判结果,远远好于成立临时和谈司的预期。只要交出吏员考试,归入杂家圣道,杂家与庆国便会放弃敌对,保证不使用圣道镇封,让我景国有喘息之机。哀家知道有人心中不服气,但是,哀家想问诸君一句,除此之外,诸位还有什么手段阻止圣道镇封?”
全场鸦雀无声,包括强烈反对的于兴舒。
“那么,谁还有异议?”太后的声音少了一丝疲惫,多了一丝庄严。
“臣有异议。”
方运的声音在奉天殿中回荡。
“方爱卿请讲。”太后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众官各怀心思,看着方运。
“若景国数十年无忧,此次和谈乃是上上之选,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