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江商行众人看到花青娘这副模样,无不轻叹,花青娘最善交际,经常游走于各地的达官贵人之间,即便被人当玩物禁脔,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直到现在才能看出来,花青娘不过是一个寻常人而已,在面对准备痛下杀手的虚圣面前,连稍微抵抗的力量都没有。
此刻的花青娘心中只剩恐惧。
花青娘足足呆了数息,然后看向葛忆明,投以求救的目光。
葛忆明微微摇头,表示发现方运的态度不对,极可能要下狠手,静观其变,现在自己也不敢再激怒方运。
花青娘见葛忆明迟迟不肯救自己,又看向庆君。
庆君虽与花青娘见过几面,但并未与花青娘有过肌肤之亲,只是曾和花青娘手下的几个舞姬共度良宵。在这种时候,庆君岂会为一区区花楼女子出头,于是便把头转到另一边。
花青娘一愣,然后突然如同疯狗一样冲向葛忆明,一边撕扯一边哭号。
“葛忆明你这个**,你们叔侄俩睡完我就撒手不管!你们不是说要让我成为花楼大家吗?不是要捧我成为景国红人吗?你们不是说只要我按照你们说的做,就算方虚圣惩罚,也有庆君和宗家顶着吗?庆君你也是个**,老娘让你尝到多少甜头,你现在一句话也不说!你们联手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们不得好死,都不得好死!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全都不得好死!”
葛忆明从未遇到此事,一不小心,满脸被抓花,全身的衣服被撕烂,抱头鼠窜。
花青娘追了一会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方运舌绽春雷的声音第三次响起。
“庆江商行众人,生于斯,长与斯,饮香江水,却甘为庆国奴,背叛景国,罪大恶极。当诛!”
庆江商行此次出动数千人,但真正有地位的只有百余人,都站在葛忆明的周围。
突然,葛百万大声道:“方虚圣,庆江商行之前或有不妥之处,但还请您卖在下一个面子,从此以后,我庆江商行循规蹈矩,绝不做出格之事。”
方运却好似根本没听到格百万的声音,徐徐抬起手,手心向下,手指朝向庆江商行众人的方向。
许多人疑惑不解,不知道方运要做什么,但都有不祥的预感。
方运微微抬高下巴,傲然看着那些人,然后右掌轻轻向下一压。
“不好!”
庆国、宗家与雷家的大儒大学士们多人惊呼,随后或使用文宝之力,或使用官印调动圣庙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