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我只想来凡人之地，能进入五百名之内都可以，要前几名做什么？”

拜越爬了起来，对莫无忌躬身一礼，“多谢师兄手下留情，拜越坐井观天。此刻才知道，师兄才是这次参加考核的实力最强者。”

此刻拜越完全明白，什么季飞檐，估计在他这个新任的师兄面前，一样挡不住一拳。

莫无忌叹道，“那只是暂时的，季飞檐是遮星山的人。我不知道遮星山，也肯定那是一个顶级宗门。可以想象，这种人进入涅槃学宫后，很快就能跨过育神进入天神境。如果我们不进步，将来和他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罢了。”

进入神界之后，莫无忌感觉到自己修炼的速度越来越慢。这还是他感悟到了凡人道的真谛，否则的话，他现在恐怕还在育神初期徘徊。

“师兄你也是修炼的不朽凡人诀？”拜越忽然问道。

莫无忌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没错，我修炼的也算是不朽凡人诀。”

对莫无忌来说，现在他修炼的不朽凡人诀，和种帝传承下去的不朽凡人诀已经是完全不同。不过终究是种帝的不朽凡人诀将他带到了修炼的路上，他也因为这个来到了凡人之地。

“师兄，我也修炼的是不朽凡人诀，但是我跨入育神后，修炼速度变得极为缓慢。如今我卡在育神九层十数万年之久了，没有任何进展。这期间我寻找了很多神格，甚至有一枚四星神格，可是依然无法凝聚属于我的神格跨入天神……”拜越的话语激动不已。

莫无忌知道拜越的灵根资质很是不错，虽然不清他越为什么选择不朽凡人诀，他却很能猜到拜越为什么不能继续进步。

不朽凡人诀的真本在他身上，拜越修炼的恐怕是复制功法。

莫无忌犹豫一下说道，“也许不朽凡人诀无须凝聚神格。”

“无须凝聚神格？那如何晋级天神……”拜越喃喃自语，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道途渺茫。

凝聚神格才有更近一步的可能，拜越早就明白这个道理。现在莫无忌突然告诉他，天神或者无须凝聚神格，这打翻了他的信念和一直以来的追求，让他突然自己失去了方向。

莫无忌也无法说什么，他不知道种帝的不朽凡人诀要不要凝聚神格，他肯定自己的凡人道不需要凝聚神格。

他猜测如果自己将传承到天机宗的不朽凡人诀交给拜越，对方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莫无忌没有打算将自己的不朽凡人诀交给拜越，他身上的不朽凡人诀应该是种帝亲自传承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