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及栖急切的大叫，此刻他看见了铺天盖地的戟芒劈落，这一刻在他的意念中全部是这一道戟芒。就是及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信念破碎了。

如果及栖和莫无忌拼命，施展出自己所有的神通，莫无忌就算是杀他，也不会如此轻松。现在他被莫无忌的一道长河撕裂了梳妆台世界后，他的胆已寒。潜意识的认为莫无忌的实力远胜于他，加上这里无法飞行遁走，他失去了斗志。

莫无忌自然不会住手，及栖的领域在戟芒之下直接溃散，戟芒之下的及栖更是被长戟撕裂的粉碎。

楼姒怔怔的看着被莫无忌一戟撕裂成为碎渣的及栖，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及栖好歹也是闻名妖族的阴阳仙尊，还是一个仙尊中期，哪怕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简单的就被莫无忌杀掉吧？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个天才仙人雷虹吉，雷虹吉以仙王中期干掉仙尊初期，已经在这一方宇宙闻名。因为有史以来，和雷虹吉这样的天才，那是屈指可数。可如果雷虹吉是顶级天才，那莫无忌是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杀掉这个阴阳人很简单？”莫无忌走了过来问道。

楼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心里的确是认为莫无忌杀掉及栖很简单，事实上战斗场面并没有那种僵持局面。

莫无忌淡淡一笑，“修士斗法中仙元浑厚和灵活运用才是最主要的，但是到了仙王之上后，仙元是最次要的。”

“那什么是主要的？”楼姒随口问道。

“比仙元更重要的是神念强弱，识海大小。但是在我看来，这些都不是决定胜负的主要因素。若是两个人等级相差不大，决定胜负的主要原因是道。”莫无忌缓和说道。

“道？”楼姒有些不解，在她看来，仙元越强大，实力就越强大，神念越强大，神通就越强大。道是指每一个修士对天地规则的感悟，每一个修士都有属于自己的道。这种东西不能说不影响战斗，根据楼姒的理解，应该说是战斗中影响最弱的。道是修炼的体现，是对自己追求的认知。

“修炼到一定的程度，斗的是道法。道在前，法在后。那个阴阳人凭借天外天走廊的资源强行提升到了仙尊境界，道基不稳。事实上比他强大的仙王，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莫无忌说出这番话，有指点楼姒的意思，但未尝没有自己的感悟在其中。

在天外天走廊这个地方，修为提升的确是最为迅的，这里的弊端也是显而易见。他从及栖身上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一点，哪怕他的道是自己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