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甘道:“可是父亲,难道你就这样放弃了,难道我们要委身在这布鲁赫家族里一辈子?”
郎志远淡笑道:“放弃?呵呵,那当然是不可能。你以为我甘心留在这布鲁赫家族里自甘堕落?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到达合适的时机罢了。可惜啊,现在的巫教已经迁居纽约,而且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年纪轻轻的秦刺居然会有如此高明的心机,郎昆,你还不知道吧,日宗的宗主和星宗的宗主都已经死了,现在的巫教已经完全在那秦刺的掌控之中,我们想要夺回巫教,怕是越来越难了。”
说到最后,郎志远难免幽幽一叹。
郎昆面色一变道:“日宗和星宗的宗主都死了?父亲,您的意思是说,这都是那秦刺干的?”
郎志远捧起一杯茶,悠悠的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淡然的说道:“是不是他干的重要么?他秦刺能在日宗和星宗这两只老狐狸的手上还能杀出重围,获得巫教的控制权,就能看出这小子确实不是简单的人物,能够坐上这教主之位也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他确实有这样的实力。”
郎昆见父亲对秦刺的评价如此之高,心里难免有些嫉妒,哼了一声说道:“他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若非碰巧被他拿到了战技,又何至于如此。只有父亲坐上教主的位置,才能真正的将巫教扬光大。”
郎志远见儿子如此,摇摇头便没有再说话。实际上他虽然委身在布鲁赫家族之中,却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巫教的一系列变动。同在伦敦,月宗弟子返回月光城堡,收拾细软奔赴纽约的事情他自然能察觉的到,只不过当时没有人能想到他这个前宗主返回了伦敦罢了。
在得知巫教迁教乃秦刺上位以后的举措时,从内心来说,郎志远也确实有些佩服秦刺的高明。
当初他设想自己成功登上教主之位如何引领巫教展的时候,先考虑的就是将巫教全部牵离华夏中土,聚拢在某一个远离炼气十二脉的地方休养生息,待他日巫教元气复苏之后,再返回华夏,与十二脉一争高下。从这一点上而言,他和秦刺的想法可谓是不谋而合。
正因为秦刺的举措与郎志远的设想一致,所以巫教迁移纽约以后,他自然极为关注巫教后面的变化。这就好像一个无法亲身参与到战斗中的将军,关注着战局的展是否能应和心目中的设想一般。
虽然消息的渠道已经不如当初他身居月宗宗主之位时那般通达,但想要探听巫教在纽约的举动,还是难不倒郎志远。得知了巫教在纽约的一系列变化,包括日宗和星宗两位宗主身殒的事件以后,郎志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