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缓缓说道。

眼睛闪烁着微光，是在观察林凡的情况。

但无往不利的视察之眼，没能从林凡身上看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林凡摇头，“你说的什么？”

“没听懂吗？”老者笑道，笑声渐渐有点阴沉，仿佛林凡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随他多说几句话，只是一种毁灭前的怜悯似的。

林凡道：“听懂，但你说的都是废话，我的确是做错一件事情了，稍微有点后悔。”

他的确有些后悔。

干扰世界正常运转，强行在这世界留下他的力量。

光的确是正义的。

但使用光的是人，他们是否正义都在自己心里，随时都能改变。

“你应该后悔不该来这里。”老者说道。

林凡道：“你知道光是怎么来的吗？”

他想知道，现在的他们还是否记得那些，哪怕过去很久，如果有人还能记得，他都倍感欣慰。

老者道：“想要探索一些秘辛嘛，既然这样，可以告诉你，光是存在的，来自人为，我的祖先告诉我，光是一位伟大的人留下来的，但也有说法，光是漫画衍生出来的，但这些对我们来说都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光掌控在我们手里。”

林凡回忆道：“程志吗？”

“谁？”

“你的祖宗。”

老者听到这话，面色微微一变，随后笑道：“是啊，没想到你打听的很清楚，的确，那是我的祖宗，已经过去如此之久，竟然还有人知道他，他的确是一位伟大的存在，贯穿着光的意志，维护和平，结束了动乱，让世界不受怪物的侵扰，但很遗憾，他不理解光，更不知道光的重要性。”

“所以，身为后代的我，完成了他不曾完成的事情，那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荣耀。”

林凡心里叹息，难怪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位老者的体内，有种他熟悉的血脉，看来没有想错，他是程志的后代。

那位不自信，很弱，很卑微的男孩子，最终在他的关怀下，逐渐成为一名勇敢的战士。

林凡遗憾道：“如果他知道的话，会为你的行为感到失望。”

此话一出。

老者面部表情有些变化。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