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被**进来。”
玄天冥闻听此言便有了定数,“那便是千周了。为掩人耳目故意将宗隋的箭支拿来。可再如何掩饰,这种手法射出的箭,全天下也就只有千周的神射有这般本事。”
凤羽珩眯起眼,千周神射成功地刺激到她的神经,她还记得在西北大山里时,玄天冥就伤在千周神射手中。
“谁说就只有他们有这本事。”她冷哼一声,“待我为你培养出一支神射队时,再与那千周的射手比一比,看看谁家的本事更大。”
玄天冥对凤羽珩的话从不怀疑,更何况他早已见识过这丫头的箭法,眼下若说她也会那种能转着弯跟随目标跑的箭法,他一点都不怀疑。
“元王府的事我听说了。”他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放下那箭,话题直转到今日寿宴,“老三的谨慎真是一年比一年更强,一套白水晶头面,到能让他联想到当年那个妃嫔,到也是我们轻敌。”
凤羽珩伸手去捏他的腿,一边查看情况一边与他说话:“不管他是否真的识破都没有关系,这种心理烙印不是一下子就能表现出来的,他若真迷信到去信凤沉鱼那个什么凤命的传说,那这烙印打得才叫好。石膏还要再打些日子,差不多七天后我帮你拆掉,再恢复月余就可以走路了。”
她欣慰地看着他,这腿能恢复到这样的程度,总算是让她松了口气。
其实今日在元王府本不该那样子吓那些姑娘,只是玄天冥这腿是她的一片逆鳞,能否治得完好如初她自己心里也在打鼓,哪里容得别人再说三道四。
“你的医术我放心。”玄天冥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丫头,突然就有些怀念西北深山的初遇。那时他们萍水相逢,一说话就争吵拌嘴,如今想来,到是十分有趣。
“你不放心也没有别的选择。”凤羽珩抬头看他,“你这腿我若治不好,普天之下便也再没人能够治好。玄天冥,遇到我,你偷着乐吧!”
他没偷着乐,他是明着乐的,刚怀念起当初的拌嘴,她便这样一句呛了出来。一瞬间,就好像又回到了西北的大山,面前这丫头刚刚用石头子儿打完人,正扭过头来跟他吵架。
“别笑了。”她翻了个白眼,“你的情报组织这两天有没有新的消息?”
玄天冥点头,“有。老三的兵有一部份从北界撤回,但是不多,看起来不像是忌惮大皇兄而回,到像是在与我们周旋,掩人耳目。那些撤回的兵集中在了甘州,他在外头的私设的大本营。”
“你的意思是,他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