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景乐躁极反稳,出声问:“对方还会拿什么做文章?”
乔治笙眼底划过戏谑,“白纸上做文章,这才是方盛两家的手段。”
常景乐不明白,乔治笙说的更直白一些:“如果我是背后指使黄聪的那个人,我打听到他在赌场欠了巨债,走投无路像是一只丧家犬,只要谁肯给他钱,谁就是他的主子,那我会联系他,问他想不想挣一笔钱,只要他回来找戴安娜和你的麻烦,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两千万就是他的。”
“黄聪当然不信,所以当晚就在赌场赢了两千万,在他什么事情都没做之前,以黄聪这种人的秉性,钱这么好赚,他一定会问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这么做对对方有什么好处。”
“对方会跟他说,什么都不用问,只因为你的身份,所以你的钱才这么好赚。黄聪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第一反应一定当这笔交易是竹杠,能敲就狠敲一把。”
常景乐渐渐上道,接话道:“他欠了四千多万,现在只还了一半,所以他很有可能临时加价。”
乔治笙道:“这种时刻对方会说什么?两千万已经给了,黄聪还什么都没做,要是我,我会顺势告诉黄聪,挑衅你,最好逼得你跟他动手,当众是一次,让全民讨伐你,顺带把常家拱到众矢之的,然后找个机会,私下里跟你见面,这个地方是他先定好的,等你去赴约的时候,他可能没事儿,也可能已经受了伤,现场的凶器上有你的指纹。”
常景乐冷声道:“随后报警,把我包装成一个企图杀人的官二代,再加上我曾经废过孙浩泽的事实,我爸要是想捞我,一定会犯纪律,要是不捞,我必定去坐牢。”
乔治笙说:“你爸不可能不捞你,方家会跟他开条件,要么自己退,要么被逼到绝路还是要让位。”
这些都只是乔治笙的推测,可常景乐活像是亲身经历了一遍,这么会儿功夫,身上冷汗都下来了。
五秒过后,常景乐道:“现在只有一张赌场的进账单,接下来要怎么办?”
乔治笙说:“对方要想白纸上做文章,那我们就跟着他做,你一笔我一笔,故事的结局是谁来收尾,现在还说不准。”
他把方盛的心思琢磨的那叫一个通透,就连黄聪下一步想怎么走,都是八|九不离十,猜完对方可能要下的套,接下来就是解套,乔治笙跟常景乐说了几种可能。
常景乐听完,说不上是崇拜还是怪异的目光盯着乔治笙的脸,半晌才道:“你怎么那么坏啊?”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