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乔治笙声音冰冷,细看之下,眼底都仿佛燃着冷色的火焰。
宋喜似是累极了,站在原地半垂着眼皮,出声回道:“结不是我想结,但我知道你一直想离,不能好聚,那就好散吧。”
她本想说彼此留个念想,后来话到嘴边,都这样了,还想什么想?
乔治笙看不见她眼底的神情,只压抑着愤怒和不易察觉的不安,沉声说道:“别一副所有人都是白眼儿狼,只有你有情有义的样子,宋喜我今天就告诉你,你想离别冠在我头上,你要是执意要离,从今往后,你爸的事儿跟我没一分钱关系!”
话音落下,乔治笙松开她的手腕,怒气冲冲的往门口走,房门被他拉开,他本可以用力甩上,但宋喜在门外,他舍不得,他怕他关上门,她就不会再进来了。
气到如此,他依旧为她存留着一丝理智,乔治笙心很疼,甚至委屈自嘲,他竟然用宋元青威胁她,要不是他亲口说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无耻。
元宝总说他嘴不好,是他不肯表白,但宋喜已经明确表示不喜欢他,甚至一直讨厌他,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喜欢她,也只能暂时囚着她的人,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一路回到二楼房间,乔治笙坐在沙发上,点烟的时候,看到自己手背上清晰的几个指甲印,深的地方已经破皮见血,这是宋喜留给他的,心太疼,反而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乔治笙知道宋喜不会走了,涉及到宋元青,她就是死也要死在他这里。
他担心的是,她现在进没进来,外面那么冷,刚才碰到她的手,她手指冰凉。
心情异常烦躁,抽烟都抽的胸闷,乔治笙把刚抽到一半的烟掐了,迈步走到窗户边。
从他这里可以看到一楼台阶,眺目下望,宋喜果然没进屋,她坐在第二节台阶上,脸埋在膝盖间,抱着腿一动不动。
眉头一蹙,是心猛地刺痛了一下,乔治笙怎会不心疼?他这两天一直都在心疼,可是心疼没有用,他总不能求她喜欢他。
两人一上一下,乔治笙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她,时不时的看表,如果她再过五分钟没进来,他就要想法子把她逼进来。
好在还没等到他出手,宋喜接了个电话,乔治笙有心魔,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是沈兆易打来的?
宋喜接通的时间很短,好像不足五秒,电话挂断,她伸手抹了抹脸,然后起身往里走。
电话当然不是沈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