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饭店杀人案,其中就牵扯到他哥,沈兆容你听过吧?没想到他是沈兆易亲哥。”
乔治笙闻言心底也暗自诧异,这世界到底是太大还是太小?
面上不动声色,乔治笙说:“早年我还跟沈兆容见过一次。”
顿了顿,他又道:“他被判无期了吧?”
元宝‘嗯’了一声:“那次的事儿闹得太大,没判死刑八成都是暗地里费了好大的劲儿。”
乔治笙眼底是看不透的浓墨色,一时间就连元宝都猜不出他想什么,直到他主动说:“沈兆易亲哥是沈兆容,那他还怎么在公安机关混?”
元宝道:“我正要说这个,之前查沈兆易,他有三年的空窗期,就是公安局里的人也都不知道他突然消失去了哪儿,但两天前沈兆易的消息已经对内部公开,原来三年前他主动提出申请,进入维和部队,这几年一直都在中东参与维和,是昨天晚上才回到夜城。”
乔治笙不语,脸上的表情似是在分析。
元宝道:“我猜他是因为沈兆容的事儿,不得不提出这样的申请,去中东待三年,有可能命会丢,但能回来就是英雄,没有人再会质疑他的出身,他就算甩掉那些家庭带给他的污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