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心底本能的松了口气,紧接着说:“我师兄人是真的好,就是难追,你让你妹挺住了。”
乔治笙冷淡的道:“热脸贴冷**,有意思吗?”
宋喜美眸微挑:“有意思啊,我看你妹都把我师兄给逼疯了,每个人的乐趣不同,你不要以你的标准去要求别人。”
顿了一秒,宋喜忍不住嘲讽他:“要是以你的性格,别指望能追上谁了。”
一辈子当和尚也不是没可能。
乔治笙看向宋喜,不知道是灯光和烟雾的问题,还是他喝了很多酒,宋喜总觉得他今天眼神跟以往不同,一贯的冷漠幽深,只是这幽深中又带着几分看不透的迷离。
薄唇开启,他出声道:“看样子你很懂爱情,我记得之前你说过,你‘经验丰富’,看来是没少谈。”
宋喜没想到乔治笙话锋一转,矛头指到她这里,眼球滴溜一转,她紧张时会佯装镇定,随即面不改色的回道:“我说的话那么多,你就记住这句了。”
乔治笙像是跟她耗上了,开口道:“你这么会谈,怎么还跟前任分手了?”
宋喜心底咯噔一下,眼神儿难免变化,然而就是这一点小变化,乔治笙看在眼底,止不住在心底冷笑。
看看,她是有多在乎?在乎到提一下都不行。
“干嘛不说话?”乔治笙主动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宋喜神情已经恢复如常,粉唇开启,轻声回道:“没什么好说的。”
乔治笙说:“你发高烧时都在念叨‘阿易’,我以为你特别喜欢他,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
乔治笙永远都不能感同身受,也不会知道沈兆易于宋喜而言,代表着什么。
那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她暂时还拔不掉,只能骗自己遗忘,可乔治笙却说,她发高烧时都在念叨‘阿易’。
脸色骤然一变,乔治笙清楚看到宋喜的脸在暖黄色灯光的照射下,还是变得一片煞白。
她只是白了一下脸,乔治笙却是真的伤了心。
一个人在不在乎另一个人,嘴上可以说谎,眼神儿却骗不了人。
宋喜这样子,哪里像是不在乎沈兆易?
两人四目相对,不知五秒还是更久,终是宋喜先开了口,她声音不辨喜怒:“你什么意思?”
乔治笙定睛回视宋喜,一眨不眨的说道:“没什么意思,快过年了,小雯嚷着叫我送她礼物,我想问你有没有别想要的东西,我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