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哪家被雁公子迷成了断袖的男孩子呀?”
天曜眼神越发微妙了。
雁回转头瞥了天曜一眼,竟也顺着那两个姑**话说道:“是呀,这个小哥把心落我这儿了,死活缠着我不放呢,怎么摆脱也摆脱不了,可愁煞人了。哎,只怪自己魅力太大。”
天曜眉头皱得死紧:“不知羞耻,胡言乱语。”
雁回瞥着嘴斜眼看他:“前天还拽着人家的手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我走的呢,今天就变成胡言乱语了。你这心变得也比四月的天气快。”
“……”
楼上俩个姑娘捂着嘴笑了一会儿,雁回便也不逗天曜了,对她们道:“两位姐姐,我有事找弦歌儿呢,她可在楼里?”
“在后院楼里坐着呢。去找她吧。”
雁回应了,进了忘语楼的门,然后径直往后院找去。
路上,雁回听得天曜在她身后道:“你倒是欠了一身的桃花债。”
“且不说你这话说得对不对……”雁回回头瞥了他一眼:“就当你说对了,我欠了桃花债又如何,我欠的债,要你帮我还啦?”
天曜被噎住了喉,然后沉默着闭上了嘴。
雁回一路找到后院,但凡路上遇见的姑娘都笑嘻嘻的与她打了招呼。其实,如果不是这能见鬼的体质让她以前行为异常,举止奇怪,她在辰星山与师兄师姐们的关系应该也不会闹得那么差才是。
雁回以前偶尔会抱怨自己这双眼睛,为什么要看见那些脏东西,知道是护心鳞的作用后,她在某些片刻,也会倏尔闪过这个念头。但转念一想,这鳞片吊着她的命呢……
于是那些师兄弟关系全部都靠边站了。
活着,才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事。
雁回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琢磨着这些事,没一会儿已走到后院的另一楼阁的二楼了。
她敲门,里面有人应了:“进来吧。”
雁回领着天曜进了屋去,开口便欢欢喜喜的唤着:“弦歌儿大美人。”她语调拉得老长,颇有几分逛花楼得客人吊儿郎当的模样。
屋里正主一袭红衣,端正的坐在屏风后面,听到这个声音,头也没抬的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叫的这么欢,可是拿到榜单的赏钱了?”这声音宛如清泉叮咚般的悦耳。
绕过屏风但见这个女子,饶是天曜也不由得一惊,这人当真是一看之下便有种让人感觉窒息的美。眉目之间举手投足,便是轻轻动动眼珠,翘翘手指,也是一番魅惑至极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