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远去的长孙信:“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好似又被我给惹恼了,”山英叹息:“我明明话还没说完呢,临走前我去见了大堂哥和神容的事还没告诉他呢。”
山昭莫名其妙:“那有什么好说的,你去见谁还要与舅哥说一番不成。”
“那当然不是,但我们说的事可与他有关。”
山昭没能参与上,不大乐意,忍不住道:“为何看堂姊与舅哥近来古古怪怪的?”
山英先摆摆手示意山家军继续前行,才凑近对他低声道:“实话告诉你好了,长孙星离看上我了。”
“什么?”山昭一张秀气的脸呆住了,实在太震惊了。
难不成他以后还得唤舅哥作堂姐夫了?
山英已朝长孙信的队伍看去,止不住摇头:“这回他好似是真气到了,这么快就快看不见人影了。”
……
长孙信不久后就回到了长安。
春风和拂,赵国公府里仆从们忙进忙出,很是热闹,不少人手中还捧着精贵的吃穿用物,悉数送入了厅中去。
他也没多在意,去拜见父母时兴致缺缺。
裴夫人坐在厅中,手中拿着封信,手边桌上就堆放着那些仆从送进来的东西,好似准备送出去一般,已包裹了一半。她自己正在与赵国公有说有笑,看到他回来,忙招了招手:“你回来得正巧,阿容现在可好?”
长孙信点头:“阿容很好。”完全没留心他母亲是在问什么好。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裴夫人说完还是眉开眼笑的,整个人容光焕发,满面喜色。
赵国公眼里也是笑,却是看出了长孙信的不对:“怎么这般脸色?”
长孙信有些讪讪:“没什么。”
总不能说是因为山英,明明战前说得情真意切的是她,当时还特地问他说得是不是真的,谁知到头来根本就不当回事。
他心里说不出是气闷还是别的,委实不是滋味。
一旁裴夫人正对赵国公道:“阿容那里有了这样的好事,如今就该好生安排他这个做兄长的事了。”
长孙信本还心不在焉,闻言才回神:“安排我何事?”
赵国公面容肃正:“你说何事,自然是你的终身大事了,你可是拖了太久了。”
长孙信登时皱眉,脸色不自在起来:“我不过刚回来……”
裴夫人打断他道:“你年龄不小了,如今你自己是为朝开矿的工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