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扶眉答:“没什么,聊了几句闲话。”
何氏道:“也是,往后你若成了婚,走动就少了。”
神容听着她们说话声渐远,心里却在想,竟然会有人对那男人暗暗爱慕了三年。
比她们做夫妻的时间都长。
她也不知为何要比较这个,明明是两桩不相干的事。
无声地坐了一会儿,她不再想了,起身出去。
紫瑞在门外看到她走出来的样子,还以为是要出门,忙问:“少主是要入山了吗?”
神容理顺臂弯里的轻纱,想了想:“不去。”
说完转身又回去主屋。
……
神容真就一直没有入山。
就连广源都发现了,也不好问。
早间,广源出去了一趟,恰好在城中街道上发现了远处例行巡街的军所人马,跑去一问,果然郎君也亲自来了。
山宗从城头上巡视完一遍,正好下来,看到广源在,猜到他大概要说什么,懒洋洋地道:“最近都好,不用问了。”
广源近前,却说了句不一样的:“那郎君近来入山了吗?”
山宗停步:“该去的时候自然会去。”
广源道:“贵人好似好久没去了,她往常总去的。”
山宗发现了,上次因为未申五不大不小地闹了一下,他其实近来去的算勤的。
最近山中开凿顺利,神容的确没再去过,留在山里看着的都是东来。
他收紧一下护臂,扫一眼广源:“你管这些做什么,少打些鬼主意。”
广源一下就被他话弄得无言以对,嘴巴一张,又闭上。
他跟随郎君多年,几乎是一同长大的,太知道他有多聪明了,有点什么花花肠子根本瞒不过他。
“行了,回去吧。”山宗已坐上马背,径自往城外去了。
出了城门,他才又回味了一下广源的话。长孙神容这次没进山的间隔的确有点久了。
他早察觉是因为那日赵扶眉的事,不自觉竟想笑。
长孙神容还会因此吃味不成,她也不过就是想叫他低头罢了。
一定是因为赵扶眉说了什么,让她心有不快才会这样,彼此心知肚明。
他扯一下缰绳,下令左右:“入山。”
刚至半路,一兵骑马飞驰而来,正是从山中方向。
山宗停下。
对方马尚未勒住,已一下滑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