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什么办法,到底还是要去的。”
他听到了:“有什么必去的理由?”
“当然是为了尽早开矿。”
她说得理所当然,山宗却上下看了她好几眼:“你懂矿?”
神容对上他视线,忽然笑了一下:“你在打探我?”
山宗想想,确实有几分打探意味在里面,咧下嘴说:“算了。”
神容心想算了就算了,她还不想说呢,一面拿起了筷子。
山宗并没怎么动筷,这甜腻之物本不是他所好。
看一眼旁边,神容倒是吃得端庄细致。
他很快就放下筷子,拿了刀。
神容也搁下筷子,拿了帕子拭唇,看见便知道他要走了:“要回军所还是继续去巡防?”
山宗停步,“都这样了,还巡什么巡?”昨天晚到点都不知道会怎样。他说:“去刺史府看赵进镰。”
神容听了就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赵进镰堂堂一州刺史,也是因为要陪同她入大狱才会经此一难,她理应去看看。
山宗没说什么,他心里所想大同小异。
若不是他叫赵进镰担着长孙神容的安危,昨天那场面他也不会在。
广源守在外面,见二人一前一后出来,又一同往大门外走去,还伸头看了一眼。
……
刺史府里也是一番惊骇刚定。
赵进镰主要是在以为神容被劫持时着实惊了一下,如今休息了一宿,已回缓过来,还能与妻子何氏亲自出来见客。
入了厅中,却见山宗和神容都在,就在他厅中相对站着,有些出乎意料地看了看二人,随即才想起来要说话。
“女郎没事就好,否则我真不知如何向令兄交代。”
何氏也跟着点头。
他又叹气:“只可惜犯人是没的选了。”
神容听到这个也有些忧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山宗忽然问:“你当时选到人了?”
神容说:“现在没了。”
“只能再想办法,崇君看呢?”赵进镰看他,眼神传话,这就是在问他意思了。
山宗不表态,直到他就快开口直说,才终于点了个头:“我知道了。”
赵进镰便笑着对神容道:“女郎放心,崇君会替你想办法的。”
神容看他:“真的?”
他漫不经心道:“办的成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