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的背影,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想:果然就只是来叫她改变主意的。
转眼看见广源正在偷瞄自己,似仍不敢相信,被她发现,又垂了头看地……
山宗出门时,胡十一跟了出来。
“头儿,趁你刚才不在时我向刺史探过口风了,你道如何?那侍郎说他们是带着圣旨来的,却原来是来找矿的。”
山宗边走边说:“不奇怪,他本就是工部的。”
胡十一弄不清京中六部那些别类,也并不庆幸自己不用再去亲手赶那位金娇娇了,他只觉无奈:“这什么麻烦活儿,咱莫不是着道了?突然禁令对他们没用了不说,如今却还反要你做那女人的护卫去了。”
山宗笑了笑,不是着道,她就是冲他来的。
不愧是整个军所都镇不住的长孙神容。
“头儿当真要去护她?”胡十一追问。
“你说呢?”
山宗去阶下解马,心里回味了一下方才提到的圣旨。
一晃边关三载,长安已经换了新君。
不过长孙信要找矿,非要带着长孙神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