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对少帅的痴迷,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却连痴迷都不敢了。
一个眼神瞥过来,就像被扼住喉咙,无法开口,甚至无法呼吸。
她如同木偶般僵硬地后退,直到远离了歌舞厅,才虚脱地停下来。
……真的好可怕。
而喻楚心酸地跟着可怕的人,坐在车的后座,她瞥见司机背后被冷汗染湿的衣服,不禁心里叹气。
主神,就是这么恐怖。
可她却一直和他一起这么久。真不知道小时候的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她尽量往车窗边坐。
开玩笑,碰到他岂不是完蛋了。
刚刚还好她只是抓袖口,而且碰到衣服就反应过来,赶紧退后了。
主神从没触碰过谁,这个习惯她知道。作为神嘛,肯定洁癖严重。
她再次小心地往旁边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