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身坐在病床边,拿起了旁边的碗。
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米粥,厉庭深刻意放缓的声音带着些许冷硬。
“喝粥。”
叶清秋眉心始终皱着,看着厉庭深清俊淡漠的一张脸,开口:
“你知道许文轩为什么住院吗?”
厉庭深停下动作,缓缓掀眸看她,“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担心别人?”
“为什么没资格,这次是他好心带我出来散心,现在却受伤住院,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担心他。”
厉庭深的眉眼霎时间压下一团黑沉的乌云。
叶清秋看着他,“怎么,难道在你的眼里,我这人就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现在还能具体到我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厉庭深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碗,“你是不是忘恩负义我不清楚,但是我很好奇,到底谁给你的信心,让你觉得你的出现会比这医院里的而医生还管用?”
叶清秋愣了愣。
厉庭深还在搅拌着碗里的粥,岑冷的声音慢条斯理的响起,“怎么不说话,恩?”
他缓缓掀起眸子,将碗放到床头柜上,微凉的手缓缓扣住她的下颌,微微俯身凑了过去,那张清俊冷漠的脸印在叶清秋的眼底。
他的视线在她苍白的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她的眸子里,低声道:
“看来昨天你跟他过的很愉快。短短一天的时间,倒成了最有资格担心他的女人了。”
叶清秋仰头挥开他的手,“跟前几天比,昨天我的确过的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