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对盛紘长柏乃至全家都有助益,又没什么找的出来的硬毛病,那盛老该怎么说。
明兰第一次觉得惶惑无依,她对那个人完全没有了解,于是暗中叫了丹橘藉着去庄里看家人的功夫去打听下,可内宅的丫鬟,尤其是姑娘身边的,为了防止私相授受,都是看的很严的;那么一两次功夫,哪里打听的出什么来,只知道梁晗素无大过,没有打死过人,也没有绯闻,没有同性恋倾向,府里也没什么异常的事。
明兰还是觉得不放心,后来还是若眉提醒了她,长栋读书的那堂,既有书香世家出来的弟,也有京城爵宦家的孩,要知道梁家姻亲广布,枝叶满地,虽不多显赫,但八卦却是不少的,明兰便叫长栋去打听。小长栋为人老实木讷,这样的人通常不受人防范,他一日日慢慢的下功夫,绕着圈慢慢打听,足足过了半年,终于有了个大致明确的轮廓。
梁晗性跳脱豪爽,做事大大咧咧的,与兄弟好友最是热血,因永昌侯夫人管的严,除了两个通房,其它倒也干净,可就在几个月前,梁府开始不安稳了,原因是永昌侯的庶长媳妇往府里带进了一个姑娘。
“说是梁府大奶奶的表姨母的庶妹的庶女。”长栋记性很好,掰着小短手指数着关系,“叫什么春舸。”
明兰当时就忍不住笑出来,原来是‘春哥’。
春舸小姐自然生的花容月貌,估计还手腕了得,在梁夫人眼皮底下居然与梁晗有了些什么,梁府大奶奶便哭着要梁夫人给个说法。
庶的媳妇的表姨母的庶妹的庶女,这种身份梁夫人怎么看得上,这种做派和关系在里头,便是做妾梁夫人也不愿意,春舸小姐十分烈性,说梁府若不给个交代,她就一头撞死在永昌侯府的门口,豁出一条命,她也要叫京城人都知道梁家何等刻薄无德。
听长栋结结巴巴的讲完,明兰深吸一口气,巍然朝后倒去,靠在椅上发呆,这才对,这才符合她的担忧。说句实话,她从不认为自己有多金贵,值得永昌侯夫人一再相看,厚礼相待,一个侯爵的嫡幺配个四官的庶女,那是绰绰有余。
那到底是什么缘故,叫永昌侯夫人对自己另眼相看呢?
明兰微微侧过头,墙边上靠着一个简易的榉木妆台,上头的菱花镜打磨的十分光洁明兰,恰好照出明兰的面庞,真如明珠萤光,美玉生晕,难怪墨兰失心疯了一般想划破自己的脸。
这个答案很令人沮丧,可是在她硬件条件先天不足的情况下,这恐怕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接下来的很好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