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掌心搓热贴在了他的腰椎骨附近。
手掌的温热似乎能熨帖骨头的酸痛,宗湛喟叹了一声,反手扯过席萝,将她圈进了怀里,“刀子嘴豆腐心?”
男人清冽的气息夹杂着林中的味道扑鼻而来,席萝轻哼,“想多了,药膏有毒,能致残。”
她总是这样嘴上不饶人,偏又做着令人窝心的举动。
宗湛发出短促的笑声,用后背抵着树干,低眸打量着怀里的女人,“别说药膏有毒,你就算给我喂砒霜,我也敢吃。”
席萝小幅度地耸了耸肩膀,佯怒地别开脸,但眉间的冷霜却渐渐消融。
见状,宗湛得了便宜就卖乖,压下俊脸往她跟前凑,“消气了?”
“你在认错?”席萝单手搭着男人的肩膀,并很自然地从兜里掏出了女士烟。
宗湛眉心微凝,唇边却掀起了淡笑,“嗯,就当我错了。”
就当?
席萝面色淡淡地拨开他的手,点了香烟就往前踱步:“那就当我消气了吧。”
宗湛摸不清她的路数,但至少不再冷着他,也是个好现象了。
回程的几百米,男人非常自如地牵着席萝,美其名曰路不好走,小心脚下。
席萝也没挣扎,偶尔抿一口香烟,颇有种女大佬的即视感。
宗湛问她:“烟龄几年了?”
“忘了。”席萝确实记不清了,投身职场后,工作繁杂且忙碌,长此以往就学会了抽烟纾解情绪的坏习惯。
宗湛抿唇,对她这样不以为意的态度有些不满,“抽烟对身体不好。”
“等你戒了再跟我说这句话。”席萝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梢,“又想说你那套好女人的理论?”
宗湛**着她的指尖,漫步向前,“没不让你抽,适当解乏也很正常。”
狗东西转性了?
席萝目光闪了闪,看着指尖剩余的半支烟,随手就丢进了一处积水的洼地里,“好说。”
宗湛眼底有笑,攥紧她的手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席萝啊,天生反骨,但若是拿捏得当,其实也很好相与。
她看似软硬不吃,可甜言蜜语谁不爱听呢。
……
营地,席萝和宗湛并肩归来。
熊泽第一时间就跑了过去,笑嘻嘻地问道:“萝姐,你让那位大哥带来的装备,我能先看看吗?”
“当然,就是给你们的,拿走随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