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落雨已经出发了。”
男人仰头阖眸,默了片刻,又吩咐道:“去给夏老带句话,刁难也有个度。”
同一时间,一辆奔驰大G正在高速路上飞驰而来。
夏思妤搂着后座的抱枕,眼神微乱,“还有多久?”
“半小时左右。”落雨看向后视镜,见她面露焦灼,又安抚道:“夏小姐不用担心,流云刚才说了,厉哥正在和您父亲打球。”
夏思妤耷拉着肩膀,喃喃道:“我能不担心嘛……我爸最喜欢用高尔夫球杆打人了。”
黎俏弯唇,语气不温不火,“就算挨打,也是他该受着。”
……
高尔夫球场,云厉和夏长业已经打了十分钟。
不知是故意放水还是真的技术不精,云厉一局都没赢过。
夏长业挥杆打出最后一个球,眺望着高尔夫球的角度,尔后双手撑着球杆睨向了云厉,“打得还凑合,就是眼神差了点。”
“您说的对。”
夏长业轻笑一声,随手丢开球杆,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前两天思明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你和我女儿在交往?”
云厉直视着夏长业的眼睛,“今天是交往的第七天。”
“呵。”夏长业拿起桌上的雪茄放在手里把玩,入座后敛神道:“陆景安在法里昂闹的那些乱子我都知道了,能把我女儿保下来,你功不可没。”
云厉坐在他对面的位置,谦逊地颔首,“您言重,都是该做的。”
话落,他又望着夏长业,“您似乎……对陆景安的事并不意外。”
“他啊……”夏长业咬着雪茄烟,神色略显世故,“不过就是个有企图的年轻人,表面功夫做得好,但心思太杂,成不了大事。”
云厉顺势从兜里摸出烟盒,“那又何必强行撮合他和夏夏。”
闻声,夏长业缓缓看向投来视线,“那可不叫撮合。虽说事在人为,但要不是夏夏病急乱投医,陆景安可没机会出现。”
云厉勾起唇角,似乎不置可否。
“你应该知道原因。”夏长业目光高深地看向远处。
“嗯,确实。”
夏长业轻哼着叹了口气,“这次,是我让少衍帮忙把你约到南洋的。既然你选择和我女儿在一起,有些话我还是有必要问一问的。”
云厉坦荡地点头,“您说。”
“她这么多年都没能打动你,现在你选择接受,是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