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丁长生没说实话,聚鑫公司不是第一次进入到他的视线,这一次又是郎君之说起这个公司,他也想知道更多关于聚鑫公司的内幕,所以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想看看郎君之知道多少关于聚鑫公司的内幕。
“其实市公司财务的钱不宽裕,工资勉强够,但是其他福利什么的就别想了,现在也不敢发了,这笔尾款是车董打了电话亲自催的,不敢不给,财务部就是借钱也得把这笔钱付了”。郎君之说道。
“哦?为什么,是为了公司诚信吗?”丁长生笑笑,问道。
郎君之笑笑说道:“丁主任,你肯定也知道点什么,对吧,北原有一个特别的景致,不知道您注意到了没有?”
说完,郎君之看向楼下的道路。
丁长生也看向下面,说道:“你说的是这些行道树吧”。
“对,就是这些树,这种行道树是南方的品种,但是北原是北方城市,所以根本不适合种植南方的行道树,这是去年栽的,虽然给每一棵行道树都搭建了塑料棚子,也算是暖棚了,可是搭了这个棚子罩起来虽然暖和点,但这里毕竟是北方,搭了棚子,但是里面不供暖啊,所以,每年都会冻死一批,有时候一条街上种好好几年了,就是活一夏天,到了春天再栽,没办法,还是会冻死的”。郎君之说道。
“这些都是聚鑫公司的工程?”丁长生问道。
“对,我也说不清聚鑫公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公司,但是她的老板您肯定知道,是北原大名鼎鼎的车蕊儿,不过她只是一个挑头的,这后面还有多少人参股,那就不知道了,这下面被罩起来的树,从南方买了,运到这里,然后再栽上,您知道合多少钱一棵吗?”郎君之问道。
丁长生看了看下面的树,说道:“我知道这里面是很黑的,历来园林绿化是个无底洞,也是一个最花钱的工程,所以,这棵树,怎么也得三四万吧?”
郎君之闻言笑了笑,说道:“丁主任,你也说了这里面很黑,您才给了一个三四万的价格,告诉您吧,从他们报上来的数额和价格来说,这一棵树合二十五万,一棵树,就是这一棵树而已,谁信呢,但是就有人信,至少批钱的信了”。
丁长生皱了皱眉,说道:“二十五万,他们还真是敢要啊”。
“是啊,没有聚鑫公司不敢要的钱,除了省公司董事会省公司这一块肃静点,以省公司和省公司董事会为中心向外扩展,真可谓是四面开花,人行道上的地砖是一年一换,今年圆的,明年就换成方的,或者是菱形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