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钱,帮助各地的领导和老板把钱洗出去,通过他的公司,国内的国外的,进行一些虚假的交易,就这样把钱洗出去了,他每单都要收取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三十,如果很急的话,最高收取到百分之六十,你想想,这是不是暴利,那些领导们还得指望他把自己的巨额来源不明的财产洗出去,给自己的老婆孩子,等到自己哪天也出去了,就可以世世代代享福了”。肖寒说道。
丁长生很久都没说话,很显然他是被镇住了,还不知道有这回事,这段时间全国都在打击地下钱庄,没想到自己就遇到这么一个人。
“除了洗钱呢,还有什么其他的事?”
“帮人出国,我说的帮人出国不是蛇头,他不干人口走私,主要是帮助那些想出去的领导,商人,尤其是那些想要逃出去的领导和商人,协助这些人出去的价格也是价值不菲”。肖寒说道。
“帮人跑路这事也干?”丁长生问道。
“为什么不干,那些不想留下被关进去的,不想把自己贪了半辈子的钱都被没收的,都会花钱买平安出去躲躲,就给了他们这些人机会了,而且我告诉你,他们不是一家公司,或者是几十个人的团伙,他们是一个大集团,你看看陈焕强做生意的规模就知道了,所以,如果让他知道了我这么出卖他,他非宰了我不可”。肖寒说道。
“你说的这些,你有什么证据材料吗?”丁长生问道。
肖寒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听到一些,看到些,书面的证据材料没有,不过我知道他做的最成功的一个案例是谁你知道吗?”
丁长生摇摇头,肖寒一字一句地说道:“江都市公司总经理朱佩君你知道吧,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他们把朱佩君送出去,朱佩君可是花了四百万,你想想这样的买卖是不是很划算,就这么简单的把人送出去,就能拿到四百万,这是领导,还有通缉犯,诈骗犯,他们都接的”。
这句话把丁长生雷得是外焦里嫩,当时他研究了一下朱佩君的事件,然后向李铁刚汇报时也说过,当时朱佩君跑路,绝对不是一个人,朱佩君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大的魄力,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还能设计的这么周密,没人接应是不可能的。
“朱佩君是怎么跑的?”丁长生问道。
“用渔船把朱佩君送到外海,外海经过的邮轮直接接上她,邮轮的下一站是长崎,就这样,看起来很简单,对不对,但是这里面得有多少人配合,怎么躲过边检,这都是问题,但是他们把这些环节都打通了”。肖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