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比其他地方是要好上不少了。但哪怕是那零星的几次灾难,落在一个小家庭的身上,也称得上是灭顶之灾。”霜叶的声音里不再能听到笑容,反而是阴沉得有些可怕,“当然,住在今川馆里的大人物们应该是不知道的就是了。”
“抱歉。”今川义元自知估计是触及了霜叶一些不愿意回首的过往,歉意地反省自己的多嘴。
“没事,反正之后也不会见面了,不是吗?”霜叶依旧是若无其事,嘴角挤出一丝笑容。
“哎?”今川义元愣了一下。
“到了。”绕过最后一个弯,霜叶依旧走到了小木屋门前,便淡然地推开了门,“殿下不是说过,如果小女子没有婚配的话,就不再见面了吗?”
“没有吗?那小姐之前还说……”今川义元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在门口脱下了鞋子。
“骗殿下的,不然殿下想必是不愿意跟小女子来这一趟吧。”霜叶踏入屋内,做出了邀请今川义元进屋的手势。今川义元有些尴尬,纠结了片刻后,觉得来而不入实在是太过无礼,便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小木屋虽然不大,但显然也不是一个人生活的空间,打开的壁橱里也可以看到男性的衣物和三床被褥,桌案上也摆放着男性式样的茶壶,茶盏里还有尚温的茶水——今川义元不禁再次疑惑起来——难道霜叶其实已经婚配,只是在闹别扭,才故意和自己说未婚的吗?
“那是家严的。”注意到今川义元的视线后,霜叶轻声解释道。
“不在家吗?”今川义元听到屋里没有其他人的动静。
“过世了。”霜叶简短地回答道。
“抱歉。”今川义元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因为房间里的生活气息显然像是还经常有男性活动的样子。
“为了防止殿下再‘抱歉’一次,小女子就先说了吧,家慈也早已过世了。”霜叶的笑容更加古怪了。
“请节哀……”今川义元重新看了眼屋内的布置,一阵酸楚的情绪涌上心头——看起来,面前的女子是刻意把家里的环境保持着父母都在时的样子,以排解内心的苦楚吧,“冒昧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6年前吧,第一次见到殿下之后的事情了。”霜叶在桌案前坐下,也不管还站在门口的今川义元,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家严是明国来的渡来人,家慈就是骏河本地的人,机缘巧合之下结为夫妇。家严是文人,教小女人读书写字,他也靠着笔墨功夫营生。7年前,为了躲避你们今川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