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川义元送到本丸门口,就准备告辞离开了。
“怎么,冈部不跟着我回今川馆了?”今川义元有些诧异。
“要回去抽我父亲,估计要一段时间。”冈部元信一挺胸脯,大大方方地开口道。
“啊?”今川义元没有搞懂冈部元信这又是讲的哪门子的冷笑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冈部元信耸了耸肩膀,随后甩手做了个抽鞭子的动作:“家父不是说了,要以在天守阁内违戒饮酒之事惩罚自己嘛。按照冈部家的规矩,就是鞭挞50下。别的家臣哪里敢动手打家主?还得在下这个大孝子亲自动手。”
“哈哈……好一个父慈子孝。”今川义元难得地被冈部元信的段子逗笑了,“这个笑话不错,以后好好保持。只是你亲自动手抽令尊鞭子,不怕令尊报复吗?”
“怕啊,但马上不就要报复了。”冈部元信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刚才在下不是隐瞒不报了吗?按照家法也要抽50鞭子,肯定是家父抽我了。”
“那你可得手下留情,以免令尊直接把你打得半身不遂。”今川义元有些后怕地皱了皱眉头,看向冈部元信的背部的眼神里都满是怜悯。
“没用的,家父就是个不讲人情的死心眼,无论在下抽他是轻是重,他抽在下的时候都会按照统一的标准来的。”冈部元信边说边使劲活动了下臂膀,卖力地做着热身,“所以在下打算先把他抽个半身不遂,这样家父抽在下的时候就没力气了。”
“哈哈哈哈……”这次,今川义元被冈部元信逗得乐得不停,随后开玩笑道:“总感觉冈部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啊,都会讲笑话了,陌生得令人害怕。”
“是家督殿下和往常不一样才对吧。”冈部元信却忽然说出了有些严肃的话——让谈话瞬间又冷场了——没错,这才是冈部元信正常时该有的说话水平。
明明这个时候接一句“瞎说,在下一直都很会讲笑话”、“那您可是过奖了,这是在下的天赋罢了”之类的话,就可以延续搞笑氛围的。
但既然冈部元信都这么说了,今川义元便也顺势问出了他其实也想问冈部元信的严肃问题:“冈部啊。令尊对今川家的忠诚是建立在他对家兄的忠诚上的,可依靠个人感情所确立的关系总是脆弱的,等到令尊百年之后呢?冈部家对今川家的忠诚又该如何维系呢?”
“实不相瞒,在下也想过多次这个问题。”冈部元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坦诚地看向今川义元道:“但也实不相瞒,在下对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