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加入战斗,希望今川殿下能理解这一心意。”本多忠信诚恳地低声道。
“左马助殿下是想让我说声‘谢谢’吗?”今川义元冷声问道。
“不敢不敢。”本多忠信赶忙摇头,“只是一番赔罪的心意罢了。”
“若是我也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让织田弹正殿下得知了左马助殿下与敌人私通款曲、战阵之上纵敌的事情,不知左马助殿下打算如何向织田弹正解释?”今川义元反过来握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掌心,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
“今川殿下不会的,吾主说了,今川殿下是言而有信的君子,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本多忠信倒是混不吝,非常直接地转述了山口教继的原话,“为了能够少些麻烦,我家主公未来还很想继续与今川殿下做生意。先告退了,今川殿下后会有期。下次再来三河时,请务必想起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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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十一年(1542)年6月11日,唯恐夜长梦多的织田军退过矢作川,尾随而来的今川军接管了渡口。两家的实际控制区域恢复到了小豆坂合战以前——以矢作川为界,西边为织田军支持下的西松平宗家,而东边则为今川军的同盟东松平宗家。
一场恶战过后,织田家和今川家都没了继续作战的意图,也知道以目前的兵力,两家谁都无法再进一步了。于是,织田家主动派出使者,试图和今川家暂时休战,各自撤军。派来的正使是平手政秀,副使则是林秀贞。一路上,万分怨念的平手政秀碎碎念个不停,到了今川家的营帐里还在抱怨,一旁的林秀贞只有苦笑,生怕他待会在谈判时也说错了话。
“少主真是越长大越不服管,上次是在家臣的屋敷里放火,这次就是带着一堆小毛孩跑到别人的领地上公然打劫今川家,下次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要是不好好教养,以后可如何继承织田家啊!这都是我的错啊,等我回去了劝谏少主,他不同意我就切腹给他看!”平手政秀满脸黑线,怨气几乎都在从七窍中渗出。
“哈哈,监物莫要大动肝火。少主还年轻,等以后成熟了就不会如此了。”林秀贞在一旁打着哈哈,宽慰着平手政秀的情绪。
“什么啊,等他年纪大了,翅膀硬了,你信不信他敢跑到清州城下去放火?”平手政秀又自顾自地抱怨了一句。
“去大和守殿下的居城放火?”林秀贞都被平手政秀大开的脑洞给惊到了,“监物在说什么呢?”
“佐渡以为他不敢吗?少主那性子当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啊!看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