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几岁了,还那么幼稚,信这些鬼话。我看你,完全是不懂喔。”武田信虎闻言再次大笑起来,在马上笑得前仰后合。
“懂什么啊?”冈部元纲冷声问道。
“你想懂,之后今川馆里有的是好康的。”武田信虎不紧不慢地卖了个关子。
“好康?是兵变?”冈部元纲已经把手摁在了刀柄上,全神戒备地沉声道,“奉劝左京殿下,别在今川家领内给盟友添麻烦。”
“什么兵变?比兵变还刺激!还可以教你,变大人喔。”武田信虎一边颔首一边露出中年男人特有的怪蜀黍般的微笑,“来啦,之后好好看着,来看就知道了。你以为你家大殿和那个雪斋和尚,会是省油的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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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10年(1541)年8月12日晚,骏河今川馆。
“啊呀啊呀,怎敢劳烦你们这么破费?”在今川馆东门的门外,武田信虎就已经看到了张灯结彩的街巷,对亲自到城门口迎接的今川义元和太原雪斋连连客气道。
“岳丈大人亲来,小婿又岂能不表表心意?”今川义元笑着向武田信虎鞠了一躬,说的话倒也是真心,“能得令爱为妻,小婿三生有幸,自然对您也是心怀感恩。”
“哈哈,银杏那丫头能讨你这夫婿,也算是命好!”武田信虎满意地大笑起来,在今川义元的肩膀上使劲拍了拍,“身材不错喔,蛮结实的啊!”
“岳丈大人谬赞了。”今川义元一边逊谢一边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您入城。”
在今川义元身后,无数今川家的武士和百姓点着灯笼夹道欢迎。在人群的欢呼和簇拥下,武田信虎乐得合不拢嘴,仿佛之前在边境线上遇到的不快也全数忘记了。
“这骏河,当真是富庶啊!”武田信虎借着火光打量着两旁的武士和百姓,“这百姓穿得,在我们甲斐就只有武士能穿得上了。而这武士衣裳的布料,哪怕我自己家里都掏不出几件啊!”
谷</span>“左京殿下若是喜欢这种风格,别说是几件了,哪怕是成千上万件,我们把骏河搬空了也要给您送过去不是?”太原雪斋笑吟吟地接茬,“但贫僧反倒更喜欢贵国的服饰呢,用料质朴,更能修养心性。年纪大了,再适合不过了。可不比那些小年轻,天天打扮得和倾奇者一样。”
“雪斋大师这是哪里话?人可以老,心不能老。再老,也不能和钱过不去是吧?”武田信虎同样是慈眉善目地笑着,“我们甲斐山里人都是过苦日子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