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银杏皱着眉头想了想后便又有了鬼主意,指了指今川义元腰间的龙丸、宗三左文字和青边折扇,“把这些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留下,装作是我们死了。”
“好像还真的可以……”今川义元居然被银杏的奇思妙想给说动了,但转念一想后却摇了摇头,摸了摸银杏微微隆起的小腹,“但对孩子也太不公平了吧,把他一个人留下了,把家族的破差事都丢给他。”
“到时候看他自己的意思了,说不定他是像你母亲那样,或者像我父亲和弟弟那样的‘家族狂人’呢。”银杏想起肚子里的小生命,语气也不自觉地温柔下来,“如果他想就给他,不想的话就带着他一起跑了呗,让你母亲和雪斋大师发愁去,过继个旁支来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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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天守阁门外,早坂奈央则和望月贵树安静地等待着。各自作为今川义元和银杏最信任的心腹,几个月来两人也算是有些交集,熟络了不少。
“看起来你似乎有很多心事?”
望月贵树忽然没来由地开口问道。
早坂奈央有些困惑,他知道望月贵树非常得高冷,只听银杏一个人的话,对今川义元都是爱答不理——绝不是一个热心到会来问候自己的人。
“望月小姐言重了。”于是早坂奈央非常谨慎地推脱道。
“你的心事是不是没和你家殿下说过?”望月贵树又看出了早坂奈央的心绪。
“望月小姐为何这么说?”早坂奈央看着望月贵树那从未露出过笑意的冰冷面孔,“倒是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呢?”
望月贵树在这反问里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才淡淡地低声开口道:
“我曾是一个复仇者,为了达成我的目的,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父母都是忍者,在刺杀任务失败后遭人报复,被残忍地杀害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我做梦都想手刃仇人,看他不得好死。”
早坂奈央听着那悲哀的往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别扭地道:“为什么小姐要和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