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地下的暗道也同样如此。皇室也好、幕府也好、私人也好,为了躲避兵乱和灾祸,一千年来在京都修了数不胜数的暗道,虽然已荒废不少,但仍然可用。”青年手一横,指向那处旅宿,“那旅宿在被私人买走之前,曾是六波罗探题的一处据点。我知道一条地道,正通其下。若是从屋内突然袭击,任那旅宿外警戒了多少忍者也是没用。只要进入近身的格斗,忍者又岂是武士一合之敌?”
说罢,青年就像愣住的今川氏元伸出手来,“如果大人愿意,我可以帮你。”
“有什么条件吗?”半个月来被算计了多次的今川氏元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人好事,怔怔地握住了青年伸来的手——只觉得体内忽然有微弱的电流流过一般,非常奇妙的感觉。
“不,这就够了。”青年满意地松开了手,“大人和令兄不是一类人。”
“这位公子是想夸我是个好人吗?”今川氏元啼笑皆非地连连摇头,“好人有好报这种事情,一个月前我或许还信,现在是断然不信了。”
“我怎会关注如此肤浅的特质?你们两个的不同是天差地别的。”
他是神力者,而你不是。而我的神力,只需要肉体的接触,就可以辨别同类。
青年摇了摇头,没有和今川氏元吐露实情的意思,只是含糊其辞地说出了今川氏元听不懂的话。
随后他招了招手,示意今川氏元不要多闻,直接跟上他,“简单一点说,大人你是死是活,我不是很关心。但令兄的死活,对我很重要。准确而言,我巴不得他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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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旅宿内,银杏被绑在二楼她自己居住的客房内,今川良真审问她无果,最终只得退出房间。
“殿下,为何不对这女人用刑?”跟来的上忍在身后问道。
“本来我和四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可是拿到这重要的人质后,我却有机会让他为我所用了。他的才华,可注定是罕见的人才啊,怎能让人不垂涎三尺?这女人是重要的谈判筹码,她如果受了些伤害,以我那四弟的秉性,极有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我可没有兴趣和不理智的人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