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引注意后,我们就大举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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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疑兵的队伍好长啊…”
今川氏元把朝比奈泰能喊了起来,睡得晕乎乎的朝比奈泰能便干了几口烈酒来提神。定了定神后,朝比奈泰能指向河对岸的大队,“乌漆嘛黑的,看不清切,还是我眼花了?最多几百人的疑兵愣是把队伍排成了两千人的大小。”
“不知道,但反正南边的敌军已经开始渡河了。”今川氏元看向下游渡口边骤然点起的火把和开始借着月色渡河的叛军,“备中守,我们是不是该发信号让大营戒备了。”
“发吧,主力一起南下回援,大家枕戈待旦,调动起来极快。”朝比奈泰能一边吩咐着部下点燃篝火,一边看向山脚下的渡口,“这里留下濑名备的500人应付对面的疑兵应该就绰绰有余了。对方看到咱们在上游渡口有如此多的火把和旗帜,想必是认为我们已经中计,不会为难濑名陆奥的妻子了。”
信号一出,平叛军大营内那些一无所知的外样豪族们就骚动起来。不少传令兵冲向今川氏元的马印所在,却发现马印下空无一人,更加混乱。不过很快今川氏元就命令早坂奈央前去传令,取回赤鸟马印上山的同时,也要求营内的豪族们固守营盘。谨防南面渡河之敌。
“怪了…”朝比奈泰能一边目送着己方的部队南下支援大营,目光却一直锁定在那支在下游渡口渡河的敌军身上,“打起了这么多火把是为什么?既然是偷袭,不是应该尽量少打火把吗?可他们足足打起了快500把,反倒是大张旗鼓的。而且过了河后自己先愣住了,没有趁势进攻也没有后退。”
几乎在同时,他们对岸的上游渡口处也亮起了火把,敌军渡河向濑名备发动了进攻。朝比奈泰能和今川氏元本来没把这队疑兵放在心上,但是马上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上游渡口的战况看起来异常激烈,濑名备的营地似乎已经有多处被突破了——那支“疑兵”的数目多得超乎想象。
“家督大殿!备中守殿下!”一个濑名家的传令兵飞奔上山,冲到今川氏元和朝比奈泰能的马印下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