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宁愿被撕票,我说到做到。”
男人耐心耗尽,暴躁地喊:“还不闭嘴!”
谈墨宝咬着牙,不敢再吭声了。
已经六点,夕阳西下。
肖逸收拾好,路过办公室,见时瑾还坐在那,问了句:“时医生,你还不下班吗?”
时瑾手里拿着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回:“我在等人。”
能让时医生等的人?
姜小姐要来了?
肖逸也不好多嘴八卦:“那我先下班了。”
时瑾颔首,拿起桌上的手机,盯着看了许久,还是拨了电话,那边传来机械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他眉头紧拧,继续拨。
谈家别墅。
“莞兮。”
“莞兮。”
谈夫人杨氏在楼下唤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便上了二楼,敲了女儿房间的门,喊她:“莞兮,出来吃饭了。”
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杨氏又敲了敲:“莞兮?”
始终不应她,杨氏推开门,门没锁,她走进去,屋里还没开灯,一片昏暗,杨氏按了灯:“莞兮,——”
话音戛然而止。
杨氏瞳孔骤然一紧:“莞兮!”
谈莞兮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杨氏顿时六神无主,跑到女儿身边,也不敢动她,手足无措地摸了摸她的鼻息,大喊:“西尧!”
“西尧!”
“西尧你快来!”
天北医院。
心外科时瑾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刘护士长急急忙忙赶来,道:“时医生,有紧急心脏病人。”
时瑾好似置若罔闻,低头在看手机:“今天晚上我不值班。”
按以往惯例来说,不应该再叨扰时医生了,可情况特殊,刘护士长不禁解释:“可那位病人是——”
时瑾没有听完,抬头,目光微凉:“请你出去。”
刘护士长欲言又止,可看了看时医生眉间的阴翳,还是收了嘴,出了办公室。
时瑾盯着手机,心绪不宁,姜九笙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他等不了了,拿了外套与车钥匙出去。
走廊里,有高跟鞋急促的声音,脚步趋近,行色匆匆。
来人是谈夫人杨氏,因为护士长请不动时瑾,她亲自过来,看见时瑾出了办公室,着急忙慌地过去:“时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