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例,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
不待姜九笙回应,时瑾冲口而出:“绝对不行。”
反应似乎有点过激。
霍一宁看向时瑾:“时医生反对的理由是?”
姜九笙同样望向时瑾,他目光沉沉,眼里眸色像极了日暮西陲后昏沉的天色,层层拨不开的墨黑。
半晌沉默后,时瑾开口,音色不似平时温和:“理论上,即便是心理催眠师也做不到完全杜绝被催眠者意识行为上的后遗症,你们警方能保证?”
这是遇到行家了。
现在的外科医生还懂催眠?
霍一宁一时无言以对了,正欲看向姜九笙,时瑾把她藏到身后:“破案是你们警方的事情,不要打她的主意。”
不像平时的温文尔雅,时瑾竟有些严阵以待,语气里毫不掩饰警告的意味。霍一宁失笑,时瑾也未免太杯弓蛇影。
“笙笙,我们回去?”他像哄着她,有点急。
姜九笙没有拒绝,便由着时瑾揽着她出了警局。
车上,时瑾给她系好安全带:“笙笙,”他看着她,目光深深,“你答应我,绝对不要接受警方的提议。”
“时瑾——”
他打断她,语气坚决:“答应我。”
他好像对催眠太过敏感了。
过了许久,姜九笙点头了:“好。”
“在警方破案之前,你哪都别去,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提起,嗓音低低的,像央求。
姜九笙不忍心拂了他:“在家?”
时瑾浅笑,眉间阴郁散去了:“在医院也可以。”
之后的三天,除了手术,时瑾去哪都带着她,可到底还是防不胜防。
那是花盆事件之后的第四天下午,六点,回御景银湾的最后一个十字路口,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人流很多,红灯亮起。
时瑾停了车:“笙笙,你后背还疼吗?”他突然问起。
“不疼。”已经全好了,姜九笙转头看时瑾,“怎么了?”
他回过头,与她目光相对,问得很自然:“晚上我可以睡主卧吗?”
她愣了很短时间,毫不忸怩:“可以。”
时瑾嘴角微微往上牵了牵:“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
她一本正经:“海鲜粥。”
时瑾说好。
绿灯,他踩了离合,缓缓启动了车子,刚行驶到路中,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