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正如格林所言，玛丽在空间上的能力十分纯粹……这场战役中，她将继续作为「电池」，为韩东提供空间感悟与传输能量。

‘亲密性’十分重要，这也是韩东一直将她留在身边的原因。

……

壁炉前。

韩东与格林分别入座设于两侧的单人沙发，相对而视。

莎莉侧躺在中间的长沙发上，以玛丽缇丝的肉腿当作枕头。

霍普则一脸老实，如保镖般站在格林身后。

这样的画面可不常见，韩东特意分离出一颗眼珠将画面记录下来，事后将通过油画的形式制作出来，挂于宅邸大厅。

“你这还挺舒服，唯独缺少了【疯狂装饰】。

尼古拉斯，你平时是怎么修炼疯狂的？不需要整一些疯狂节目，或是通过肆意杀戮来陷入疯狂吗？”

韩东指了指自己的大脑：“关于「疯狂」，我一般在大脑里直接训练。”

“果然，我们不单是疯狂的根源属性不同，成长模式也截然不同……尼古拉斯，能不能谈一谈你在开门期间得到的疯狂真理，或者你自身的相关感悟。”

“嗯。”

就这样。

根本不顾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两位疯子围绕‘疯狂’展开讨论，一开始大家还勉强听得懂……慢慢的，就连莎莉也感觉耳朵嗡嗡的，十分不适。

玛丽缇丝早已呆住，两眼失神，其身下的沙发已被完全浸湿。

不过，大家也勉强能听出一个结论。

格林的「疯狂」偏向于入侵、**、屠灭。

韩东的「疯狂」偏向于控制、领导、激励。

两者的疯狂既又一定的排斥，又能一定程度互补。

这一番聊天下来，莎莉也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一向残暴而无法理解的格林，在对待韩东时会与以前截然不同。

“不单是属性上的相似与互补。

面对格林时，能这样从容镇定，甚至在一些观点上敢于直接反驳的家伙……应该就只有尼古拉斯。

【唯一的知己】吗？”

几个小时的交谈下来，两人在对疯狂的认知上都有所收获。

而且对于韩东提出的一些观点，来自于《疯狂学》的观点，不单单得到格林的承认……格林体表的孔洞时不时也会传出共鸣音。

谈话结束时。

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的